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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咎之鼎’?”周瑜微微皱眉,“古时候三足的那个鼎?”
“就是这个意思。之后我和郭嘉又按照账号主人的引导,以他账号的英译名‘赎咎之鼎’为名成立了一支组织,获取了一定的设备和武装力量,比如那架直升机,都是我们弄来的。之后我们四下寻找同样收到讯息的人,虽然目前找到的人数屈指可数,但我们很快发现这些人竟然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
“收到邮件的,都曾经是HAN旗下公司的同事。”
周瑜目露讶然,若有所思起来。
“更有趣的是,这个发起人从来不具体发号施令,只是为我们指明大方向,颇有种带领我们一点一点拯救世界的意思,而且越到后面指示越不清晰,有时只是零碎的情报。我们不禁猜测,”郭嘉用脚尖点着地面不断地左右转动座椅,指尖一下一下敲着扶手,“给我们寄邮件的,所谓的‘发起人’,曾经也是HAN组织的内部人员。之所以召集我们进行这一系列活动,都是为了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
周瑜沉默良久,忽然抬起头:“你们没定位到这个神秘人的位置吗?”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更蹊跷的事情。”
C城城郊公路上,一辆赤红色的跑车迎着刺目的朝阳笔直飞射,敞篷把摇滚乐的狂浪甩出车厢,好像光凭这音乐就能把沿路的丧尸掀翻在地。
驾驶座上的少年双臂笔直地撑着方向盘,一副不合他年龄的黑超架在额头上,他瞥了一眼后视镜,在激烈的音浪中朝固定在支架上的手机大吼一声:
“水贼!就位!”
他故意放慢了车速,等那些被远远甩在后方的丧尸拼命追上来。前方道路出现了一排路障,那是一座钢筋支架,上面由油桶堆成了一堵墙,墙中央留了个大洞,搭成了城门的形状。
“城门”上站着一个人影,一脚跨在一只油桶上背光而立,冲跑车身后吊着的一溜丧尸遥遥吹了声口哨。
跑车欺近油桶墙,凌统突然猛地一踩刹车,车轮跟地面撕咬摩擦,低矮的跑车顺利穿过油桶中间留的大洞,“城门”上的人一跃而下落进车后座。车子重新提速行了几十米,那人一把扳过后座安装的机枪,对着后方的油桶一阵扫射,热烈的火浪瞬间席卷了无数刚好抵达那片区域的丧尸。
“Wow.”甘宁扫射完毕,又迅速拿起一把印第安风格的杉木弓,捏住羽毛箭的箭尾,踏在后座的真皮沙发上挽弓眯眸,看上去很随便地一瞄准一松手,几十米开外一只丧尸的额头上瞬间插上了一只羽毛箭,箭上的力道将它推入身后的火海,箭尾的翎羽被火舌吞没。
“滚下来,别踩小爷的车!”凌统挪开一直盯着后视镜的目光,对这逆天的箭术毫无惊叹之意,顺口就骂道。
“怎么就成了你的车了?”甘宁把弓往边上一扔,回身一屁股坐在靠垫上,给自己扣上一顶西部牛仔帽,顺势把脚搁上中央扶手箱,一副大老爷做派,恶劣地拖长了语调,“明明是咱们一起在路边捡的,要算也应该算我——们——的。”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嚯,那我看上的也能是我的喽?”甘宁双脚落回地面,凑到驾驶室去对着凌统耳朵低声说。
凌统一个激灵,本能地想送这土匪一个漂移让他脸贴车门去,结果没掌握好方向,一下子拐到沙地里撞上了一棵灌木,车身一个猛颤,墨镜重重地掉到了少年的鼻梁上。
风滚草悠悠地经过赤红跑车身边。
“我靠……”甘宁目瞪口呆,“你这技术也是垃圾得一绝啊。”
“要你管,闭嘴!”
凌统反手想拍他一巴掌,被甘宁捏住手腕叫停。甘宁掏出刚刚震动了一下的手机,点开新邮件界面,显示有一条来自发件人“赎咎之鼎”的讯息。
两人同时停住了动作,对视一眼。
“来事了。”
“更蹊跷的事情是,”诸葛亮撑着桌面,“我黑进了发起人邮箱账户的服务器端口——对方似乎在防黑客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诣,这个过程遇到了不小的困难,不过最终我还是查到了它的IP地址,定位了客户端的所在地,就在美国西部的一条公路上。”
“因此几天前我才让郭嘉连夜赶到美国来确定这个IP的具体位置,发现最终的地点在一条十分荒凉的废弃公路上,只有一座简陋的木屋孤零零地立在路边。奉孝,当时的情景是什么样的?”
“我闯进了木屋,”郭嘉歪头撑着腮,顺势接道,“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一只椅子,和桌上一台笔记本电脑,里面几乎什么资料都没有。地上的烟头堆成了小山,由于门窗都是紧闭的,空气里还剩着一层淡淡的烟味,连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屋里头没有食物和水,床也没有,我猜那个人至多在那里呆了几天,但他抽剩的烟头一铺平都能当地毯用了。说到这儿我还是想确定一下,在我印象里公瑾你是不怎么抽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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