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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严格回来的时候,手里明显多了几张纸,郑瑾知道,自己在主任那必要的铺垫显然起了作用。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老胡,你给看看。”
“拉倒吧,我一心理科医生哪懂烧伤科的报告?还有...”老胡拂开严格递上来的报告,依然死盯着郑瑾问:“你说说吧,把我们叫来不是就为了让拿这份报告吧?我们接着先前的话题来谈。”
严格一听这话,乖巧地将手里的纸放到桌上:“对呀,郑瑾,你到底是几个意思?不会是耍我们吧?”
郑瑾抿嘴咬唇,眉眼紧缩,冷哼一声道:“就凭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还有口袋里的空空如也,郑瑾我有什么资格来玩弄哄骗你们?你们哪一个见过比我更落魄的,跌的比我还惨的吗?”
抑扬顿挫,捶胸顿足,这些附属表情神态都不需要,郑瑾知道自己只要凭借着真情实感和面部表情,加上自己全身上下那些凹凸不平似丘陵的皮肤,和看似轻描淡写的这些话,就能唤起他们无比的同情心和正义感,这些自然而然产生的感情,比任何计谋都奏效,可如果加上自己还没烧坏的脑子,他坚信:他的所有愿望,肯定能够实现。
看着眼前暂时面面相觑的两人,郑瑾的眼角泛起一丝不被察觉的笑意。
看似无意,实则刻意的,叹了口气,放缓语调,郑瑾继续娓娓而谈:“我之所以要让你们来,刚才不是说了吗,澄清一些以前的误会,再者就是恳请你们的帮助,你们也知道:这次的事故,显然就是人为的,其目的就是打败我,合谋侵吞我的财产和产业,我琢磨应该还有一个隐性的原因,我暂时还没想到。”
听到这,严格有点憋不住了,叉着腰:“你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居然说是解除误会?我倒要听听你是怎么辩解除夕夜那晚的检测的?我们先把这笔账算了再说。”
胡医生不住地点头,缄默的环抱着双手,好像要将郑瑾的脸,看出几个窟窿来。
早有预料的郑瑾,舔舔嘴唇,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头柜,拿起水杯,微咂一口水,再次转身,坐在床边:“你们难道不要坐下来吗?这样盯着我,我怎么感觉像在被审讯?”
两人坐定后,郑瑾将摊在桌上的资料指了指:“你问的那些问题,我的答案全是真的,只不过,我就是换了种形式,对你们还有闾夏和盘托出,全无半句假话。”
胡医生拿起纸张,问:“行,你只要再次回答出我上次问的几个问题,我就信你,毕竟,谎言不可能每次都一样。”
再对着纸张,胡医生问了几个问题,郑瑾全都毫不思索地答完之后,一脸得意地看着他。
胡医生不置可否,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一个很大的手机,打开按钮,然后,一副全场视频完全展现了出来。就连郑瑾脸上那醉醺甚红的脸,迷离失焦的眼神,一览无遗。
“你叫什么?今年多少岁?”
“郑瑾,比闾夏(吕侠)大5岁。”
“你从哪里来?”
“大聿,我的家乡,闾夏(吕侠)的家乡。”
“父母是谁?干什么的?”
“父母都去世了,不在了。”
“怎么去世的?”
“不清楚。”
“你说的闾夏是谁?”
“我的将军,纵横沙场的战友,也是我最亲近的人。”
“那你的身份是什么?”
“我是王,我是大聿的王。”
“闾夏现在在哪里?”
“他来到另一个世界,我为了找他,也来了另一个世界。”
“你为什么要找他?是因为...爱他吗?”
“爱?以前我爱,很爱很爱。”
“现在呢?这个世界就不爱了,对吗?”
“他害我丢了大聿,害我丢了一条腿,还亲自将我追杀,只要下雨天,我的右肩胛就告诉我:那里的伤还在,我的心还疼。”说道这里,郑瑾扯了把衣领,摸到肩胛处,摩挲着:“我想爱,可我这里,不让!”
“别激动,别激动...”。“闾夏,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现在知道真相了吗?”
“我还不知道,到了这个世界,我首先要学会适应,我要学的东西太多了,为了找到闾夏(吕侠),我做了很多我从来都没做过的事。”
“具体呢?有哪些?”
“我要尽快适应这个世界的生存,学的,做的,太多了。”
“那你找到闾夏了吗?”
“找到了,可他不记得我了。”
“为什么不记得?”
“不知道”。
“那...“那你凭良心说:现在的闾夏到底是不是你的仇人?”
“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不是。可我的伤口总在提醒我:他就是!”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你找的仇人其实另有其人,你是误会他了?”
“也许吧,可在这个世界,我和他之间,只有这件事能连接起来,如果没有这件事,那我存在这个世界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其实你也慢慢明白:你的仇人并不一定是他,可你存在每一天都在告诫自己:必须是他,只能是他,不然,你连生活下去的勇气和意义都没有,对不对?”
“.....”
“我想我该回去了,我要带着我的玉璧回去,我想回大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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