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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转暗的时候,莫筱染揉了揉自己酸涩难受的小蛮腰,看着宫女们收拾掉桌案的废纸。
王嬷嬷笑道:“辛苦娘娘了,奴婢这便先告退了。”
“嬷嬷辛苦,钰竹,送嬷嬷回去。”
书房里很快只剩了菱香与几个时辰前便起来了的钰梅了,莫筱染一起身,道:“去问问皇上要不要过来用膳。”
菱香眼里一定,道:“娘娘,您来葵水了!”
莫筱染一惊,转眼看去,椅子上果然有血迹,再往身后看了看,也是殷红一片。
怪不得腰酸背痛的。
“本宫记得……不是这几日啊?”
她才不知道印寒璃是哪几日呢,不过是菱香没提醒,猜得罢了。
果然,菱香也道:“许是娘娘受伤,有些影响,不如奴婢去请太医看看?”
“嗯……让钰竹去吧,你们替本宫更衣。”
此时此刻,莫筱染无比庆幸穿的是个皇后,虽然月事带比不上现代品,但起码也是棉花做的,而不是草木灰。
忽略掉些微的不适,莫筱染道:“钰梅,你去看看皇上在那,若是还未前来,便让皇上去其他宫吧。”
至于如何说,相信钰梅会处理好的。
太医院来得是郭太医,探过脉后开了个溫养的方子。若说身子受损了,也早就补好了,方子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额上的伤口确实流了不少血,那些日子忙着养伤,菱香的注意力显然不在其上,葵水延迟也没发觉。
送走了郭太医,倒是没想到端木宸竟跟着钰梅过来了。
莫筱染错愕地请了安,更加错愕地听着他细致的嘘寒问暖。
直到晚膳结束,他离开了之后,耳根才清净了。
挥退了众人,唤进来包明德。
莫筱染忍着揉腰的冲动,叫起他,正襟危坐道:“可查清了?”
“回娘娘,奴才已经查到了。”包明德拱手道,“皇上确实每月十五都不曾临幸妃嫔,甚至每年中秋正宴后,也是一人独睡。”
一人独睡还是偷溜出去了,莫筱染觉得这是个不言而喻的事情。
“可查到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包明德道:“奴才无能,具体时日尚未查清,只知道皇上还在东宫时,便有征兆了。”
“嗯……”莫筱染道,“此事不必再查了,倒是……”
抬眼看了看包明德,其貌不扬,周身气息平稳,怎么看都不是她印象中的太监模本……
呃……想歪了……
莫筱染道:“去查查万芳阁,记得,要小心,莫要暴露了身份。”
包明德一躬身:“奴才这就去。”
眼里一亮,莫筱染看着他退出门去,便将宫女们唤了进来。一番收拾,倒进了床铺中。
比起糟心的、那个明显有奸/情的皇帝,莫筱染更愿意多想想包明德的事情。
很显然,包明德是有本事的人,不仅是宫内,更是连宫外都有门路。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来当太监了?他是新入宫的,还是老人了?
莫筱染不想思考这个问题了,打着哈欠侧过身。
鬼叔没有那么蠢,即使这个人不简单,目前也是无害的。
疲惫地闭上眼,那个刻意忽视的问题卷土重来——皇帝的奸/情,想也知道是与谁的可能性最大了,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莫筱染拍拍心口,努力让自己睡得安慰一些。
一夜好眠,翌日起来精神奕奕,连带着请安时都带着一副微笑的样子。
长乐宫遣了翠柳来,道是太后尚未痊愈,请皇后娘娘前去,其他人就不必了。
莫筱染很高兴,差点没一路蹦到长乐宫去。
翠柳一路请进了寝宫里,慈娴一身常服,挂着和蔼的爱意对着她招手,示意无须多礼。
莫筱染也不客气,稳稳地在她下手处坐好。
翠柳沏好茶,两人随意闲聊了几句,莫筱染才出声问道:“母后感觉好些了?”
慈娴微微一笑,翠柳便带着内寝的宫人们鱼贯而出,她自己则是守在了隔栏外边。
“璃儿的药甚好,哀家闻着药香便是舒服许多。”慈娴道,“只是璃儿是从何处得来此药的?”
莫筱染露出些微为难,顿了顿才低声道:“臣妾……曾有奇遇……”
慈娴面不改色,连眼光都未变化过。
古人果然不好忽悠啊,莫筱染道:“臣妾年少随父母游玩,因对外界实在好奇,总是偷摸自己溜去探险……”
说到此处,莫筱染微顿,小小地咳嗽一声以示羞涩。
“有一次臣妾单独跑去了林间玩耍,却遇到了一位老者。”
慈娴眼角微眯,可惜莫筱染垂着眸,并未看到。
她只觉得,此时还是不要与太后对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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