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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珩走在前面。
莫初觉得,自己跟在他身后,就像只身不由己的牵线木偶。
几分钟前,他们接了吻。
口红的味道是巧克力,被吃下了大半,现在由威士忌的苦冽代替,强硬地提醒她刚才的事。
上了车,拘谨只能流动在方寸之地,显得更厚重。
莫初手放在腿上,做派装聋作哑。
龚珩没动车,她瞥见他侧过头,正看着她。
干什么,还想亲吗?她自嘲地想。
龚珩手伸过来,覆在她手背上,她一颤,要往后缩,却已被他捉住了。
她的手很软很细,他的大拇指在皮肤上摩挲两下,问:“你很冷?”
莫初侃然正色道:“龚先生,请不要这样。”
他笑出声,很配合地放开她的手。
对上那双眼睛,莫初讶然察觉到,里面洋溢一种被取悦的笑意。
她还不知,在男人面前,故作矜持,比热情放荡更得人欢心。
她只知道,亲完她之后,他情绪和表情都很放松,对比起来,还比早上时浮了一些。
终于了解到他暗藏的意图,完全摧毁她心目中的绅士人设,看来男人果真都一个样。
莫初沉下脸,看着玻璃外的流光。
龚珩说:“莫小姐,我刚才的话不只是说说而已,请你考虑。”
在酒吧里,他说的是,你缺什么,我都给你。
他开着车,侧脸弧度宛如刀刻,他的样貌是没半点水分的一表人才,眼睛有神,有内容,凝视你时,表露重视之感。
莫初感到沮丧。
如果他认真地追求她,她一定会同意与他交往。
而这个想法冒出来,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终于知道她刚才那个疑问的原因,根本就是,她对李明凯的真心和李明凯对她的,不过五十步笑百步,不够喜欢的喜欢,说到底就是虚情假意,像种在沙子上的树,轻易就能连根拔起,移植别处。
李明凯是渣男没错,但莫初不太敢相信,原来自己也是个渣女?可她忽然就有点平衡了。
她侧过脸看一看龚珩,他真的是个挑不出毛病的男人,如果让她在李明凯和他之间做选择,所有女人都会义无反顾地选择他吧?
莫初开口:“你想怎么样?”
“每月三十万,陪我在家人面前演一出戏,假装我的女友。”
莫初哑然,是她没资格得到他正式的喜欢,所以他不愿在她身上花费求爱的心思,迫不及待要已这种作践的做法和她开展关系?
她颓然地倚着座椅,自尊真真儿被划了一道。
“多久?”
他在想着,原来竟是没有打算的,过了会儿,回复她:“半年。”
说实话,莫初有点心动。
人性本就是贱的,越落魄,越底层,越容易丧失底线。
她曾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俯眼看待一切,拥有的什么都是最好的,现在她是食不果腹的平民,当然会为钱财而折腰。
但是,谁说这其中不会有龚珩对她的吸引呢?
莫初心动,却没回答他。
其实另一种形式,这也算是默许了。
龚珩面容平静。
光影掠过他英俊的脸庞、英挺的上半身,情绪分毫不露,而他心里,逐渐产生一种圣诞前夜的期盼,还像燃起一束火苗。
儿时在国外过圣诞节,拆开圣诞树下礼物盒时的感觉,在多年后涌现,只能够以它形容,因他寡情,一生都没对什么产生太大的兴趣。
一个合眼缘的女人,会是生活的美好调剂,女人的好处,作为男人他当然明白。
电梯攀爬至几十层的高度,出来时,莫初身体微微失重。
背对龚珩开了门,她两眼犹豫不决,但这是他的房子,她借住在这里,无权干涉主人的来去。
门在身后被关上的一刻,她的手被用力扯住,腰也被往前压去,肩上链条包滑落在地,零碎的金属响声惊动茶几上两条初醒的小金鱼。
莫初说不出话,因为嘴巴被封住了,随着他的压迫后退。
相比在酒吧作戏的那个吻,这一次他可以目无一切地放肆。
莫初推不动他,男人的□□感染她,像潮水来回冲荡脚面,进进退退,她想躲,又想迎接上去。
理智不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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