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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好看些。”
亏得他还记得起上一次的教训,马上补充道,试图做出有效的挽救。
莫初意兴阑珊,把镯子摘掉放到桌上。
盯着她不过两秒,手贴到女孩纤细的脖子,使她侧过脸来,凑过去亲亲微甜的唇角。
莫初脸上的平静像一汪静水,肤白唇红,大眼如同黑色琉璃,里头说不出有什么内容,但就是不似往常了。
他脸庞在面前辗转挪动,高挺的鼻梁蹭到她脸颊,大手往她背后摸索裙子的拉链,才往下拉到一半,莫初别开脸,左推右挡:“一身酒气,你先去洗个澡。”
龚珩低头往自己身前闻,他有一点点洁癖,所以在这节骨眼上能爽快地配合。
爬下床,光脚走向浴室,路上被桌凳绊了一脚,马前失蹄的窘迫在他这个大男人身上出现,反差得好笑,他低头咒骂了一句,几不可闻地嘶了声气。
莫初弯了弯嘴角。
曾认为他高高在上,其实所有人都只是平凡人。
嬉笑怒骂,酸甜苦辣。
如她,尝到一滩苦水,是硬生生从头上浇灌下来的,把她淋成可悲的落汤鸡,浓烈的劲头直冲心底,倒塌信心,觉得自己多像个跳梁小丑。
那么他呢,会不会也因她而产生同样感受?
龚珩忍得不太好受,几分钟就洗好了。
出来时灯已经暗了,只给他留了盏看路的。
床上的女孩换上了睡衣,碎花的袖子露在被子外,头陷进枕头里,周身笼罩柔和。
睡着了?
这么快?倒不像。
看情形,是不想陪他了。
龚珩垂下握着毛巾的手,看着床上无奈地轻嗤了一声。
总是拿她无可奈何。
他放轻动作掀被上床,关灯之后,轻轻把她的身板揽到胸前。
……
正是上午十点钟。
或许昨晚他该吃粒醒酒药。
宿醉中,一向准时的生物钟没能让龚珩早早清醒。
他揉着发痛的额头,睁眼看见怀中搂着的枕头,皱眉松开。
原本应在怀中的人,不知所踪。
于是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他按了通话放在耳边,等着莫初告诉自己,她现在在哪儿。
他认为她可能在楼下做三明治,或者笨拙地跟着视频练习瑜伽,像平常那样。
“你醒了?”电话里,莫初语气平平淡淡的。
“嗯。”他说:“怎么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不早了吧,都上午了。”
“你在哪儿?”
莫初顿了一下,诚然道:“飞机上。”
龚珩再次锁紧眉心。
这似乎是他的习惯,意外和不满表露出来,难搞难缠。
“逗我呢,飞机上能接电话?”
莫初解释:“刚上来,还有几分钟起飞。”
他奇怪地哼笑了下,声音稍冷:“看来我来得挺巧。”
下床拉开窗帘,一只小鸟灵活地从树梢飞起,落到另一棵树上。
阳光刺眼,他眯起眼转身,去卫生间。
莫初听见水流注入马桶,重重的声响之中,他松散的声音再次响起:“什么情况,临时出差?不是吧,去哪儿也不提前跟老公说声,是不是想被收拾了,嗯?”
冲完水,他把右手放到水龙头下清洗。
抬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下巴冒出青色胡茬,俊朗的五官,因过夜的酒精蒙上一层浅浅的颓废。
电话里莫初像生病那样得无力:“我休长假,所以回S市住几天,没提前告诉你是因为……”
龚珩垂着眼皮,拿出牙刷,他想腾出手去取牙膏,被她接下来的话停顿了动作,掀起眼皮,凝神看向镜中。
“龚珩,我们分开一阵子吧。”
没听到他在这头的声音,更看不到他顿然暗沉的脸色,沉默仿佛无声的较量,莫初旁边的位置坐下一名年轻人,她声音不自觉地压低:“我们微信上说吧。”
“现在说,不许挂电话,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
听这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从没听到过他这样冷的语气,莫初红了眼圈,用手指抵住鼻子,也有些着急了:“怎么和你说清楚?你自己做的事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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