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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爱抚逼得他快要流出泪了,只觉得舒抑的手法太过销魂蚀骨,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身不由己过,毫无征兆地就起了反应。
舒抑瞧见了则很是满意,手下加了些力道,带来的愉悦感必定是成倍的翻涌,只听见洛凡心口中溢出旖旎的轻吟,倒比松林间的黄鹂啼鸣更加动听。
舒抑的手不似练剑之人带着薄茧,却是执扇的风流倜傥、温热有力,覆在皮肤上时惹得他浑身一阵阵颤栗,堪堪没忍住喉间溢出的黏腻软糯而又略带鼻音的喘息。
不消片刻,洛凡心已是眼角含泪、唇色嫣红,微露的贝齿像是含蓄又多情的邀请,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把持得住。
舒抑也不例外,他一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洛凡心的脆弱之地,一边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温柔的唇如密雨斜织般探索着对方身上每一处热烫的肌肤,用丝丝春寒抚慰他的焦灼急切,用绵绵温情滋润他干涸已久的心田。
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此人是舒抑。舒抑是他砭在骨头缝里的筋肉,舒抑是他藏在心尖上的渴求。
仅这一个念头,就几乎将洛凡心所有的防线都击溃,也几乎将他全部的羞耻心烧得寸草不生——但也只是几乎。
仙山上走出来的小公子这是人生第一次,他从不明白两个人在一起行周公之礼会是这般奇妙。少时虽常和子昱一起在寒泉浸浴,也曾潭里打闹嬉戏让他帮忙擦过背,却根本不会有任何异样感觉,更不会对男子的身体产生任何遐想。
就连和百里清在一起的时候,两人也只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哪里会像现在这样......
百里清,怎么突然想到百里清了?
洛凡心有一瞬的僵住——自己不是还在想方设法验证舒抑真正的身份吗?不是还在等百里清魂魄归来吗?眼下事情竟发展到这种境地了......他慌了神,就算舒抑与百里清有九成像,还是有一成的可能会给出一个相反的答案,若将来发现舒抑真的不是百里清,那自己是不是已经移情别恋了?这算是背叛了百里清吗?
“想起我来了?”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洛凡心推开舒抑,一下从榻上跳了起来。
“谁!谁在那里?”他念了个口诀,点亮一张金羽符扔了过去。
金羽符照亮的地方映出一个幽暗的身影,刹那间让他头皮发麻,脚底一阵虚浮。
一身墨青色长衣,眉眼英气逼人,额角一枚雷印正发怒般熠熠闪着红光,不是百里清又是谁?
洛凡心不敢相信:“百里清?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
“我怎么会在这里,坏了你们的好事?”百里清怒目而视,“你竟然,背叛我......”
洛凡心急着想解释,可事实确实是这样不假,怎么解释?他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
百里清冷声问道:“怎么不说话?”
“百里清,是我的错,我......”洛凡心已是无地自容,言语带着颤抖。
他没想到再见百里清竟是这样一番局面。
日日夜夜挂念的那个人如今就在眼前,让他看见的却是自己和别人滚作一团的情景。洛凡心羞愧得恨不得落荒而逃,闭上眼不敢看他。
“无忧,别信他,他根本不是百里清!”舒抑已经挡在了他身前,见他衣襟还半敞着,又伸手帮他理了理,“无忧,别怕,有我呢。”
舒抑“唰”地一声展开折扇,灵光闪烁,直对着百里清。
百里清目露杀意:“让开!”
“休想,”舒抑冷冷道,“百里清?应该称呼阁下梦煞才对吧。”
百里清不答,从背后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正是往生剑。
“梦煞?莫非我还在梦里?”洛凡心一下明白过来。
“无忧,你确实还在梦里,我正是来带你出去的,等我一会儿!”舒抑说完直接出招,和百里清对战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在梦里?
洛凡心有点崩溃,他怔然后退,差点绊倒在门槛上。眼前灯火忽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不明出处的几抹亮光,照在身上泛出苍冷的白。
舒抑说他确实还在梦里,舒抑说那不是真正的百里清,舒抑说这仍然是梦煞的诡计。
先前被按压下去的不自然又悠悠浮起,洛凡心硬着头皮去回顾,一点一滴,连两人恩爱时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情都要琢磨透彻。
忽地一句话冒出,他明白了!难怪方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完美的皮肤?不存在的,明明是好多伤疤......
那么眼前这两个人......
他不敢肯定这个百里清是不是真实的魂魄入梦,但舒抑应该是假的。只是他言之凿凿足以以假乱真,看来若不是自己的臆想便是梦煞依照记忆做出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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