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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脏了。”

顾漫漫仔细看了看，肩膀白皙，没有看出哪里脏了，可是他擦的越来越用力，眼渐渐猩红，这里是他的，不容许他碰，白皙的肌肤上有些泛红，她缩了缩肩膀，“哥哥，疼。”

心很疼，可终究不忍心伤害她。

裴亦琛用手在她的肩膀上抚了抚，极其温柔，视若珍宝般，用力了怕她疼，可是不用力，又怕她飞了，这样彷徨而不自知。

“漫漫，这里是……”我的。

别人怎么能碰。

可是，这句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她不知他内心的痛苦，亦不知他的那些心心念念。

这是他一个人的难过。

一个人的绝望。

她的肩膀白皙圆润，肌肤滑腻，裴亦琛像是一只饥渴的猛兽，怎么摸也不够。

“哥哥，别碰了。”顾漫漫疑惑地问，被他摸的地方隐隐发烫，总觉得很别扭。

她看不到他此时的神情，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渴望。

世界上最痛苦的是什么。

默默地爱着一个人，而旁人不知。

绝望而痛苦。

“漫漫，哥哥好疼。”裴亦琛声音很低。

顾漫漫紧张起来，“哥哥是不是腿又出问题了？刚刚就不应该跑这么远。”

裴亦琛低声道，“漫漫乖一点，就不疼了。”

顾漫漫嘟囔两句，她平时一直很乖，哥哥往东，她都不敢往西，哪里不乖了。

可还是点头。

顾小天师一向都非常听话乖巧。

裴亦琛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过幽光，“要是不乖，哥哥就惩罚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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