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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邪门了。

这下，牛伟有了自己展空间了。

他把遇到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教学楼里是多么多么的恐怖，有很多很多吓人的鬼，叶妮如何如何悲惨，学校里的学生如何如何的坏，老师如何如何的恶心，最后重点夸奖顾漫漫如何如何的牛逼。

直把周围人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太可能吧？这世界真有鬼？”有人还是不相信。

牛伟看了他一眼，愚蠢的人类。

迟早有你悔的时候。

但是多数人还是信的，他们用崇拜地目光看着顾漫漫。

太厉害了，实在是太厉害了。

顾漫漫不好意思地往后退了几步。

唯有王又明一直沉默，许久才问，“漫漫，那鬼……愿意来演出吗？正好主题也是学校暴力。”方敏是女主演，现在住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演。

众人：？？？？？

导演，你是认真的吗？？

你不仅相信，还让鬼演戏？

副导演五味陈杂地看着他，原来他之前说的都是认真的。

顾漫漫还真考虑了这个可能性，“她未必愿意。”

这是她的伤疤。

她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伤疤呈现给别人看。

那是在撕开她的伤疤。

痛苦绝望的记忆再回忆起来，会鲜血淋漓，痛不欲生的。

很少有人会愿意的。

尤其叶妮这样的，要是控制不住，进而生怨，变成厉鬼，就糟了。

没想到，玉葫芦动了动。

顾漫漫将她放了出来。

由玉葫芦滋养，她的魂体凝实多了。

叶妮眼神坚定，“我愿意。”

顾漫漫意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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