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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救援

　　“不行！将军！再往深一点的水去！”她对木樨说。

　　木樨大声命令：“往深处划！……为什么？”

　　她飞快的解释，“太浅水慢，也可能藏埋伏，而且水流不急对方容易剉船底。”

　　双方拉不开距离追逐了片刻。

　　木樨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依你看，他们是什么人？”

　　她摇头，“我不肯定，可能是鍩蛣三角洲的海贼，或者是鸠茉的人。”

　　“那更不能这样下去！下游是鸠茉，还有鍩蛣三角洲，我们等于自投罗网。”

　　鍩蛣三角洲是红河中流，介于三国之间的小岛。在古龙番时代曾是龙番的朝廷犯流放地，后来几经时代变迁，近百年来集聚了不少各国重刑犯、通缉犯，据地为巢。凭着地势崎岖，难攻易守，一时也无人奈何得了他们。加上此地恰好位于三国交界点，任其一出面收伏，都有侵略其他二国的嫌疑，形势敏感，倒也叫三国长时间按兵不动。只是如今红叶已灭，形势变迁，鍩蛣存在岌岌可危……这些都是后话。

　　侬汶沉吟，“到鸠茉至少得半天时间，一时半刻还到不了。坚持住！他们船上大部分是柴草，人手不多，没人换手，他们不能持久！一个时辰内他们没办法拉近距离，船就保住了。”

　　“海贼为钱，劫我们为财……鸠茉的话…难道是为了不想让龙番得到孔雀石？”

　　这些问题与她无关，她只是龙番的奴隶，她不予置评。倒是…“将军，往下有靠近的水军据点吗？瞧他们架势，要防有接应。”

　　木樨一瞥身后的八员将领，除了梵末倪、赋烸、竖勃，还有两个年轻人，一个熊腰虎背，一个高大威严，看起来都是武将。其他三个是壮年人，都很高大，凶神恶煞的，像是跟梵末倪是同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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