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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战后相见（三）

　　他又拧了她一记。

　　“我们还在奇怪，人怎么突然少了？后来天黑，围了裎租的人，棋储亿他们回来，我才知道，你让碧澄抓了去！……你笨蛋！”他咬牙。

　　侬汶道：“可是……她威胁要砍了城西呀！”

　　他怒道：“你就知道为别人！你自己呢？”

　　她埋头，不敢再说。

　　“笨蛋！”他轻骂一声，按下她的颈，想重重咬她一口，牙触及她耳垂，她轻轻瑟缩了一下，不敢动……他一顿，牙劲软了下来，终究没有使劲，只是轻轻磨着。

　　他轻喃：“笨蛋……当时我就奇怪，本初他们吃紧，几乎就让我们手到擒来，既然抓了你，怎么没动作？……本来，我担心你，顾不得其他，要令木樨围剿他们，后来棋储亿传了你的话，我才忍了。”

　　“你的主意倒也有效，我让木樨对他们说，降者既往不咎，大部分人念着家人，都降了。剩下少部分的，木樨攻破，连同本初等人，押入大牢。”

　　“抓了碧澄，已经是天亮，这才知道你逃了。我让他们找了你一个早上，禁城都翻遍了，就是不见你！我猜测你让赤舜的人带到城外去了，虽然知道鑫夲在后头撑局，还是担心你……”

　　侬汶道：“你怎么知道鑫夲？”

　　克萨慵懒的一挑眉，哼道：“不是他还有谁？那天他们过午不攻城我就猜到了！况且，能调来这些人的，不是他还有谁？那个混蛋！失踪了这么久，原来是为这些事！……我见其中混杂许多鸠摩人，以为是赤舜，只是当时我想不透，赤舜怎会扯上鑫夲……”

　　侬汶道：“这事不能怪鑫夲！克萨，鑫夲他也是没想到事情乱成一团！他是想一劳永逸！”

　　他合着眼，轻哼一声。

　　她往后偷觑他，见他不作声，她才又道：“我很讶异，珂志竟然有本事，拉拢所有人！你看，本初、赤舜都……”

　　“那厮阴险狡诈，本事大着！什么事干不出？”克萨合着眼，声音冰冷，“……鑫夲说，这厮早就处心积虑谋反！王叔跟他是至交，虽知他虽有意谋反，却没真正动作。他纵容了鑫夲谋反好几年，鑫夲看在王叔份上，连我也瞒着！”

　　“他处心积虑，从你身上最先反映出来！巨岭那一难，他知道你没死，纵容刌昀毒害你！他勾结七贤帮、勾结本初，收留赤舜，暗中养兵……他不再是空谈，动作频频，造反迹象已经很明显，鑫夲知道再不能姑息，这才佯装与他结盟，暗中监控他……”

　　侬汶闻到此处，忍不住挺射，打断道：“可是……克萨，我不明白……我想不明白，鑫夲离去……为何不留只字片言？他选择失踪，还选取在与我消失的同一天，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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