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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金则楠看向江十安手指夹着的香烟,挑了挑眉道。
“呵呵呵!”这句话似乎愉悦了这个人格,只见江十安低头勾起唇轻笑起来,“呵呵,你还挺有意思的!”
说完,江十安就捏起一只盛着葡萄酒的高脚杯,慢慢朝自己唇边递来,并用眯成月牙儿的葡萄眼撩拨着金则楠。
酒杯马上就要递到江十安嘴边时,一直在一旁呆着不动的金则楠却突然伸手拦住了那欲倾倒的酒杯。
江十安眯着眼睛再次看向金则楠,只是,这次他的眼神中再无笑意,而是露骨的蔑视,对他一个男仆对自己这个少爷“僭越”的蔑视。
“少爷,这不是你的杯子,脏!”说着,金则楠就从江十安手中夺过杯子并扔到了一边,摆摆手从waiter那儿拿来一只新杯子。
但他却没有立即给江十安倒酒,而是抽出一张消毒湿巾,仔细的擦拭了杯子一番,再倒上腻红似血的葡萄酒,恭敬的递到江十安手边。
原,莺莺燕燕们见贵族模样的金则楠进来,就起了勾引之意,可听说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男仆,便有些气恼,现又听他说她们用过的杯子脏,更是被气的够呛。
可她们又见此时江十安被金则楠伺候的一脸享受,只能按耐不动,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一个,仗着刚刚江十安多和自己说了两句话,就拿起自己的酒杯,一步三晃的扭到江十安面前,嗲声嗲气的说道∶“哎呀,江少,您给评评理,人家一个个的天天洗澡刷牙,怎么在您的男仆嘴里就脏了?”
“不信,你尝尝人家的嘴,哪有什么怪味,可是只有甜味呢!”那女人说完就似蛇一样盘缠在江十安身上,软若无骨的手游走于江十安的后背,俯身就欲将自己的嘴贴到江十安的唇瓣上。
“啊~”还不等那女人的唇瓣落下,就见她已经被甩到了门口,跪趴在地板上低声痛吟。
江十安放下刚刚抬起,欲推开那女人的手,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已经回到原位的金则楠。
“少爷,小心得病!”金则楠低眉顺眼,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已被气愤填满,他甚至想到,如果这群不知好歹的女人再往江十安这边靠一下,他就把他们全部杀光,再将江十安囚禁起来,囚禁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这样,就没人再觊觎他的宝贝了。
江十安对金则楠的这个说辞,也不知信了多少,面色虽没有好转,却也没有责怪金则楠。本来,他也是要推开那个女人的,金则楠这一来,倒省了他的力气,只是,这个男仆的行为,似在有些不同寻常。
被刚刚那个女人浓重的香水味熏得坏了好好兴致的江十安耸耸肩,对金则楠道∶“好了,不玩了,回吧!”
然后,两人跨过那女人的身体,相伴离开。
后来,这家酒吧离奇的生了一把大火,恰逢这女子正在接客,光着屁股就跑到了大街,成了这片儿人们的一个笑谈,从此她就失踪了,不过后来传说,有人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见过她,她嫁给了一个傻子,自己也面黄肌瘦,成了个彻头彻尾的村妇,再也看不出昔日酒点半头牌的风采,这些也是后话,在此就不多说了。
翌日早晨十点,要命看着还在睡觉的宿主,想想昨日一副煞气的江十安,它就打了个寒颤,连大气也不敢喘,可是,也不能不管宿主的性命,不发布任务啊!
纠结了十几分钟的要命,终于鼓起勇气,打算先发布任务,没准梦中的江十安听到,梦游着就去把任务做好了呢!“嘀,今日任务,让金则楠给你穿衣服。”
要命话音刚落,就看到原还睡着的江十安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内迸发出的锐利光线,似乎是在找刚刚的声音属于哪个人,盘算着要如何将他凌迟。
“宿,宿主,你醒了?!”要命磕磕绊绊,头次用着生硬讨好的语气对江十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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