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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说!”金则楠一手轻抚了耳垂上的耳钉后,在外人看来,似是自言自语道。
“主子,您让我们跟着的那个人去了南山!”那人顿了顿,接着道∶“他现在在南山,好像是在祭拜什么人,我们不敢跟太近,所以看不清墓碑上写的字。
现在只能看到,他整个人跪趴在墓前,身体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哭,那个人应该是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人吧!”
南山!这两个字一进入金则楠的耳朵,金则楠的心就猛地一跳,马上猜到了江十安祭拜的是谁了,那个对他而言十分重要的人,正是他的母亲,正是他人格分裂的根源,正是他这几年来的心魔。
“好了,我知道了!”金则楠现在已经起身穿好了衣服,急忙向南山赶去。
按照自己的记忆,金则楠朝北走去,果然,那个由自己亲手穿上衣服的人现正跪在一座墓前低声啜泣。
灰蒙蒙的天笼罩在他的头顶上,仿佛下一刻就会压下来,清风小心的拂过他的发际和衣角,可还是让他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在这一方静谧的天地中,金则楠清楚的听到了江十安的小声哽咽和自己心碎的声音。
金则楠小心的走进,看清了这个隐忍哭泣的人,并不算小的江十安把自己蜷缩在墓前的一角,脱力的抱着墓前隆起的一块石砖。
金则楠的眼也渐渐的红了,他恨不得将这人搂进怀中,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悲伤中的江十安只挣扎了一下,就靠入了金则楠的怀中,眼神迷离的哽咽着。
“好了,别哭了,江夫人的在天之灵如果看到你还在为此自责,肯定也会跟着难过的!”金则楠一手抚着江十安的后背,一边为他顺气一边安慰道。
江十安似是听到了,渐渐平复了心情,他接过金则楠递来的手帕纸,擦干眼泪后,却面色阴冷的问道∶“你怎知我在自责,要知道,这事儿,除了我父亲,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金则楠显然没想到此时的江十安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一时也没想好托词。
“其实,我一早就感觉到了,你,和我们不一样!”江十安将纸团随手扔进垃圾桶,朝江母鞠了一躬,就转身欲走。
金则楠心中瞬间想出无数解释借口,面上却丝毫不显,只低头跟上。
“少爷说笑了,我本就是一个小小的男仆,怎会和你是一路人呢!”金则楠眼中蹦出落寞的开口自嘲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必要再和我装下去吗?金则楠!这个名字虽在华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但在英国,所有道上的人,可都应该说是如雷贯耳了吧?!”江十安停在金则楠开来的车前,面朝金则楠说道,同时挑了挑眉。
金则楠看着江十安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问道∶“这是你自己发现的,还是江十安告诉你的?”说完,金则楠微带紧张的看着江十安,等待着他的回答。
这句话,就相当于自爆了。
江十安听此,知道金则楠口中的江十安是主人格,他不屑的耸了耸肩,“你说他,呵,若我什么也靠他告诉,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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