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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韵转过脸来,却是一脸妩媚,声音亦透着娇柔,从四面八方叫着卢昌文的名字。
卢昌文身不由己,心中却明镜也似,这一切绝不寻常。
情急之下咬破舌尖,嘴里当即腥咸弥漫,伴着疼痛,灵台之内瞬间清明,再看眼前,哪里是杨韵?
分明是个脸如树皮的老妪,此刻正对自己搔首弄姿,一只眼睛还对自己眨个不停,卢昌文忍着恶心,双膝弯曲,两脚向内,力灌于拳,吐气开声呼的一拳轰向老妪面门。
卢昌文这一招本是开封赶考时,从说书先生出听来,此刻仓促使出,却生出奇效,而老妪却是大惊失色,但为时已晚,看着自己凹陷下去的胸口,身体倒飞而出,嘭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脸上的□□掉了下来。
看着那张脸,卢昌文目瞪口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自己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来对付自己?
“杨韵,杨韵在哪里?”卢昌文胸中大痛,都怪自己睡的太死,竟然连杨韵被半夜掉包都未曾发觉。
卢昌文举目四望,四野空旷无人,能藏人的地方除了身后十里外的村子,再无他处,当下急急奔回,心下焦虑万分。
第一次回来看到母亲身死,他无能为力;第二次回来他不想再让悲剧重演。
大半村子被卢昌文几乎搜遍,却不见杨韵的影子,直到最后从祠堂出来,依然没有半点线索,靠在祠堂墙边,卢昌文心开始往下沉。
“没用,你没用,那句话说的正是你,正是你,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着些莫名的话语,大约茶盏工夫已是精疲力尽,抬头一看却不知何时已到母亲坟前。
“说的好,这句话用在你身上反而有些受辱,你应该是烂泥扶不上墙才对。”说话之人中气十足,嘲讽之意甚浓。
卢昌文转头,来人一张国字脸,头戴逍遥巾,身形高大,不怒自威,正是落榜当日在客栈中帮自己解围的梅殷,只是换了一身长衫,腰系玉带,脚踏黑靴,只有迫人气势丝毫未改。
卢昌文此刻心灰意懒,起身看他一眼就自顾去清扫母亲坟上的落叶。
梅殷当日初见卢昌文就起爱才之意,只是忙于回京,未曾招揽,途中遭遇狙杀已是疑心大起,在村中又遇陆鼎文之妻惨死,村民群愤难平,这才留下红叶处理,自己借机脱身。
至于日后接到《推背图》消息折返而回,却让梅殷心绪难平,这一路回京所遇之事看似偶然,但似乎有张无形大网在全力操控。
至于这《推背图》,梅殷早有耳闻,但百年间传言无数,却无一属实,垂涎此宝者历朝历代不知几何,但因此送命者更是不计其数。
据传《推背图》乃是唐太宗李世民为推断国运,请来李淳风与袁天罡二人,日夜推算,历春秋十载,方得后世国运兴衰之本。
梅殷身为辅臣,关乎国运之事自当为君解忧,当下冒着抗旨之嫌折返,只见卢昌文之时,反而放下心来。
在他看来,卢昌文心地纯良,从小受先贤教化,而当今圣上又是世所罕有之明君,若有重宝出现在此,以自己帮其解围在先,应当不难探听虚实。
当下抱拳道“陆兄弟,可还认得我?”
“先生当日之情,在下铭感于心。”卢昌文头也不抬,随意答道。
梅殷心下大定,问道“据说附近有重宝现世。”
“村里人都死光了,正是有宝恐怕也没人知道。”卢昌文知道母亲生前喜爱花草,就在附近找了即刻放在坟边,也算圆了母亲生前之愿。
听卢昌文之言,梅殷就有些着恼,“这不还有陆兄弟在么……”
“你到底要问什么?有话快说。”卢昌文听他说什么重宝已是厌烦,偏偏这人还故左右而言他,语气就有些低沉。
梅殷本是将军,排兵布阵他是行家,但与人打交道就有些不足,平日里都是军令如山,无人不从。
此刻想要卢昌文办事,但又无法下令,着实让梅殷有些为难,当下掏出一锭银子,上前放在墓碑之上,抱拳道“还请陆兄弟告知重宝出现之地,之后必有重谢。”
卢昌文看都不看,只开口道“别用这东西脏了这块碑。”
梅殷常年驻守边疆,在军中向来以威严著称,卢昌文却三番两次给他下马威,但又不能对卢昌文出手,随手一掌拍向银锭。
银子连同五尺木碑刹那间与地面持平,只在地上留下浅痕。
卢昌文一见,当即双眼赤红,不管不顾,对着梅殷正是一顿乱打乱踢,虽说梅殷纵横沙场几十载,精擅骑射,但于武功而言,梅殷也绝对算得上一流高手。
对卢昌文的攻击视若无睹,卢昌文目眦欲裂,但却无一招奏效,梅殷衣角翻飞间,卢昌文拳拳落空,力虽刚强,但如打在棉花之上。
卢昌文不服,咬牙竭力攻击,还是无功而返,气没处撒,面色越发凝重,当下双脚一错,绕梅殷周身奋力击打。
梅殷一声惊咦,脚下前踏两步,卢昌文拳来之时,梅殷恰巧后退一步,堪堪避过卢昌文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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