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一说,他弟弟被杀的事有点线索了。
据刚刚抓获的某个毒贩头子交代,他三个月前在东南亚的一次毒品交易现场见到过他。
李伦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接到他弟弟死亡讯息的时间正好也是三个月前。
半年前李伦的弟弟李恒接到秘密任务潜伏进King.Q集团董事长颜坤的身边做卧底。
颜坤跟一桩多年前的灭门惨案有脱不开的关系。
李伦的弟弟就是负责搜集和挖掘出他犯罪的证据。
李伦盯着邮件沉吟了半晌,拿出手机给董子一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李伦单刀直入开口问,“子一,那人有没有告诉你具体的时间。”
“我刚刚正要给你打电话说这事,前面那家伙装疯卖傻不说实话,被我用手段吓唬了一下,全招了,他说当时负责跟他交易的人就是你弟弟,只是当时周围埋伏了警察,那笔买卖没有做成。”
董子一顿了顿道,“当时发生了很激烈的火并,死了好几个毒贩跟警察。”
李伦的瞳孔骤缩,他没记错的话颜坤在接受新闻采访时说他们遭遇袭击的时间是在四月七号。
四月七号,颜坤亲自前往K国,从当地一个钻石原材料商手里采购一批极品纯度的矿石,在押送的路上,他们遭到了不明武装分子的袭击。
当时除了颜坤和他的一个助理之外,负责他安全的保镖人员和从当地请的押送雇佣兵全部交代在了那里,无一幸免,其中就包括李伦的弟弟。
那时K国正起战乱,政府与反政府,还有拉锯而起的各个武装力量之间火并不断,社会法制乱成了一锅粥。
而且当地爆发了严重的急性传染病,死去的人会立即被集中火化。
李伦在得到弟弟出事消息之后,曾冒险前往K国,只是除了看到了令他难忘的连天的战火,还有流离失所上街游行的民众,什么都一无所获。
他的弟弟就那样没了,李伦一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颜坤对媒体心有余悸地说,他不清楚那股武装势力来自于哪里,敌人来的猛,去的快,要不是他运气好,恐怕也要挂在那里。
李伦当时从旁渠道求证了颜坤确实带着李恒去了K国买矿石,并且遭到了伏击。
但是现在……
他缓缓的摩挲着咖啡杯的边缘,面色凛然,刀锋般的眉宇下一双幽深如潭的眸子仿佛投进去一颗小石子,缓缓的漾起涟漪。
不对,时间对不上。
如果被子一抓获的毒贩没有撒谎的话,他的弟弟事发的时候不可能出现在K国。
K国因为战乱,民航已经停运,从东南亚坐车到K国至少需要两天的时间,如果走水路周周转转也需要四天。
毒贩见到李恒的时间是4月6号,颜坤出事的时间是4月7号。
若这个毒贩当真在东南亚见过李恒并且没认错人的话,那他就不可能陪着颜坤出现在K国。
颜坤在撒谎!
李伦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握着杯壁的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他的弟弟如今到底是生是死,如果他活着,那他在哪里,如果他死了……
“颜坤……”李伦唇间咀嚼着这个名字,面上渐渐浮上冷冽的寒意。
三九章要求还多的很
凌晨五点多,莱说被渴醒了。
他翻了个身,在地上滚了一圈,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诶?”
莱说惊叫了一声,没摔疼,突然的失重倒把他吓得不轻,人也清醒了。
宿醉带来的头痛感使他不舒服的把脑门在地上磕了磕,然后哼哼哧哧地从地上爬起来。
床头有杯水,莱说抓起来喝了,借着暖黄的壁灯把自己所在的房间打量了一圈,霎时就怒了。
李伦熬了一夜,刚刚收拾完东西准备小眯一会儿,结果门突然被敲的哐哐直响。
他略一皱眉,穿好脱了一半的睡衣,起身把门打开。
只见莱说双手叉腰,气呼呼的站在外面,见到李伦就嚷,“小爷我腰细腿长屁股翘,活好肾好皮肤好,你把我这么个人见人爱,车见车爆胎的帅哥就一个人丢在房间里?!”
李伦挑眉,抱臂从头到脚把光溜溜的莱说打量了一番,玩味道,“不然呢?”
“不是,”莱说有点儿不能接受,手往自己的身上比划了一下,“我这个移动的荷尔蒙,你没感觉?”
其实他更想问,你就没有一种见了我就想日的冲动?
但不太含蓄,不是他的风格。
李伦摊摊手,揉着鬓角就要关门,“没什么事的话,我先睡一会。”
莱说瞪大眼睛,盯着神色疲惫的李伦,简直对自己魅力值为零无法接受。
他伸出胳膊抵住李伦的房门,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脸色一变,揪住李伦的睡衣带子往里看了看,“大哥,你不会是不行吧?”
他问着手已经伸进睡衣里,抓着李伦的内裤边缘就要一探究竟。
李伦捏住他的手腕,把作乱的爪子拎出来,莱说嗷嗷叫着蹲到地上抱住李伦的大腿摸了两把,“大哥,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放手,我不惹你了。”
嘴上这样说着,身体却很诚实。
莱说的脸跟李伦的胯骨挨的很近,他抬头看了一眼,用脸蹭了蹭李伦的大腿,可怜巴巴的看着李伦。
李伦呼吸一窒,抓住莱说的手不动了,后者顿时觉得有戏,站起身勾住李伦的脖子就靠了过来。
柔软的触感在皮肤上带起一股极小的电流,李伦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他垂眼看向正挑逗他的莱说,身前的人向上蜷曲的纤长睫毛勾人心魄的眨动着,漾着水汽目光微微挑起来,挑出一个扑朔迷离的暧昧弧度。
李伦投给莱说极其幽深的一瞥,漆黑如点墨的眸子里跳动着幽幽的光,他猛地把莱说抓起来揽上他的腰肢,在他耳边很是危险的开口,“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莱说的耳朵发痒的躲了躲,手指戳戳李伦的肩膀,眼睛调皮的眨了眨,那目光分明在说:来呀,怕你啊。小爷,求干!
到了床上,两人滚床单的时候,莱说皱了皱眉头,抽着气不明就里的摸摸自己的屁股,“哎?我怎么屁股疼?”
李伦无语,感情这小子把昨晚的事情忘完了。
上床时,情人的声音可以让主导方提高兴奋度,也能有征服的快感。
不过这其中一定没有莱说。
李伦瞅着嗷嗷叫的莱说抽搐着嘴角想这家伙要是跟他小弟一样是个结巴就好了,聒噪的简直要命。
“你能不能别让我疼直接让我爽啊?”行进过半,莱说受不了了,呼哧呼哧的提要求还不让人进来。
李伦跪在他腿间默了半天,吐出三个字,“我尽量。”
“那我让你停你能不能停啊?”
“太兴奋了有点儿受不了,你得让我缓一阵儿啊。”莱说喘着气道,他刚刚从一路飙升到快要死过去的快感里缓过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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