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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见安坐定之后,情绪倒是淡定,反正无论如何自己就要见到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
是生是死总要有定论。
很快管事就来一个一个宣他们带着自己的丝绸单独进去觐见。
这时候所有的丝商才明白,要接见他们的居然是临江王府大管事。
立时一个个摩拳擦掌,手中捧着自家丝绸的托盘,都有些炙手可热。
陆见安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管事来宣他觐见的时候,陆见安直接捧了托盘跟随进入。
穿过长长的回廊,七扭八拐之后,看到了气派的大屋。
陆见安心里有数,这里应该就是临江王的住所。
很快管事带他进入到后面的一间屋子里。
打开门,恭恭敬敬的示意,“公子请!”
管事却站在门外不动弹了。
陆见安迈步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周围有层层漫幔帐,明明外面艳阳高照,可是屋里光线昏暗。
而且能够感受的出来,屋子里有一股刺鼻的药物味道。
陆见安站定,“草民陆见安拜见临江王府管事。”
她不知道临江王是不是在故弄玄虚,可是应该有的礼数必须周全,他猜想这王府里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当然这些眼线和眼睛恐怕不是临江王安排的。
“你就是陆见安?”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立刻黑暗里一道身影移动,有人和陆见安擦身而过,然后一道幔帐被拉开了。
陆见安没抬头,“正是草民!”
“抬起头来!”
声音里带着微微的激动,还有淡淡的忧伤,听着这个声音感觉不到是要濒死的病人。
陆见安抬起头来直视前方。
突然一道亮光出现,陆见安敏锐的感觉到,一直在走动的那道身影已经打开了幔帐,窗外的光线一下子泄进屋子里。
突然的光亮让他有些不适应的微微迷上眼睛,然后和对面的床榻上的一道目光对上。
一个面色枯槁,惨白的男人正死死盯着她,中年男子,花白的须发,除了眼神犀利之外,看起来的确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整个人是靠在迎枕上,激动的盯着她。
“听说你不仅仅书读的极好,几乎是做什么都能够做到最好,深明春秋大义,你真的极好!我深感欣慰。”
临江王的双眸明亮的有些骇人,他激赏的看着陆见安,缓缓点头道。
陆见安闻言,看着慈爱悲戚的临江王,面色动容,想说什么,可话到喉咙处,又哽咽住了。
这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啊。
“谢王爷!草民献上陆氏丝绸,这是陆氏织坊连续三个月不眠不休赶制的云锦,请王爷过目。”既然临江王没有论父女亲情,他也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这种所谓的天家父子父女恐怕和常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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