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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景行点点头,把纸条放在餐桌上,说了句“明天再说”,抱着陈年回卧室,也没撒手,就是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陈年觉得肩头一点点变湿了。
也不知道现实中的眼泪有没有童话里的神奇效果,能修复好他的腺体,让他早点来发情期。
陈年轻轻拍着苍景行的脑袋,没再为这样的姿势而感到反感。夕阳西下,余晖都是好看的粉色。
35.就睁开了一只眼睛
俗话说得好,一日之计在于晨。
“啊……好深……啊!哼不要那里!呀……既然今天……啊嗯……做了床上运动……啊……是不是就不用晨练了?”
回应陈年的是一串更响亮的啪啪声。
“苍景行……啊……我问你话呢……”
Omega腰软了没力气,拼了老命转过头去,发现Alpha仗着后背体位一边日他一边开小差。
他原本想突发蛮力一脚把苍景行踹下去,但事实证明他一个转头都困难的老弱病残体是无法对抗正值年少方刚的小青年的,就连那一丁点儿反叛的小火苗都被掐死在了摇篮里。
为什么晨练了这么久一点效果都没有!
陈年瞥了眼自己被顶得乱颤的白花花肉体,心里安慰道好歹皮肤稍微紧致了那么点。
但这不代表他真没办法治后面的人,陈年气沉丹田,顺着对方开小差机械性抽插的节奏,踩准了点,在对方冲进最深处的时候后穴用力一绞。
“嘶——!”
Alpha只觉得眼前放着烟花,思绪还没回神就缴了枪,低头只见Omega哀怨地看着他,懒懒地翻过身来,那根细细白白的小嫩茎还直挺挺的翘着。
“你不爱我了,”陈年伸手要去捏自己的可怜宝贝,自从和苍景行在一起后从没召唤过右手,现在居然不雅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你走吧,我要和我的忠实右手过一辈子。”
苍景行自觉失态,抱歉地笑着把人手接过来,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再俯下身含住那根小东西,在口中吞吐。
长久未被抚慰的地方被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陈年倒吸了一口气,挺胸离开床面一点,又落了回去:“太……太刺激了……啊……不行……我不会屈服的……哼……”
陈年铆足了劲,不论苍景行舔马眼还是挠囊袋,他都憋红了脸不肯射,眼看着就要憋坏了,苍景行两指猝然探进后穴,猛发力在敏感点上一压,陈年终于咿咿呀呀叫着射了他满嘴。
Omega连精液都带着酒味,是那种甜酒酿的味道,蜜味盖过了酒香又不失醇厚,Alph尝得咂咂作响,羞得陈年又要钻被窝。
苍景行已经熟练掌握了掐着乌龟脖子不让缩壳里同时又不让对方难受的方法,拎着陈年就吻,渡了嘴里残留的白浊两个人一起品尝,亲完以后陈年嘴巴上还留了一点,像是他平日里喝牛奶的那一圈小胡子,可爱得不得了。
但陈年不干了,翻到苍景行身上就找各种好下嘴的地方咬——这还要点技术,毕竟苍景行一身的肌肉,硬起来牙都要崩掉,软的地方他也就印个齿印的程度,最终在啃了满脸口水结果对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不如他一小块皮肤上多后败下阵来,泄气地滚下去,抱着苍景行的大腿叹气。
“完了,我不爱你了。”
“你爬上来说。”
“不好,我就要这里。”陈年闭着眼瞎蹭,“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听到我说我不爱你了你都没有反应了,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
苍景行经不住他这顿蹭,终于忍不住笑喷出来——这段时间来陈年一直致力于挖掘他的弱点,打从知道了他这儿怕痒后一闹别扭就捂着那不放——陈年刚想得意地朝他笑,另一条有力的大腿就夹了上来,苍景行痒得不行,条件反射忍不住夹紧腿,可怜陈年被夹在大腿缝里被翻来倒去的,早饭没吃,昨天晚上的饭差点吐出来。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役最终以陈年哼哼唧唧地一边写记仇小本本一边享受着Alpha的投食服务告一段落。
“怎么突然变乖了?”
苍景行知道自己今天早上心思有点飘,总是集中不到一点上,这是他最近才有的毛病,牵扯到Omega身上大大小小他都习惯性紧张,紧张着紧张着反而忽略了最该关心的人。
所以当他猛然发现陈年平时连摸都不愿意摸白煮蛋今天却吃完了最讨厌的蛋黄时,眉毛一个劲狂跳,手都抖了两下。
却见陈年早就扔了他的记仇小本——Omega似乎一直有这种习惯,不管什么样的发泄都不如写几个字爽快——坐在凳子上一脸深情地望着他。
“没事,”陈年咬了咬下嘴唇,“就是突然发现你走神的样子好迷人哇。”
苍景行木着脸死盯着陈年,想从Omega那闪闪发亮的卡姿兰大眼睛中读出点深意来,却也是徒劳,欲盖弥彰地摁着人后脑勺让对方继续喝粥:“撩我也没用,早饭一点都不准少吃。”
只不过心里早已炸成了烟花。
陈年虽然从小就被爱大的,但并不代表他是那种会表达爱意的类型,大部分时候陈年的喜欢都表现在行动上。
做什么事都要和苍景行一块儿,恨不得去个厕所都是成双成对的,有事没事就圈着腰撒娇,得到什么好东西都献宝一样要两个人分享。
苍景行以前觉得这样的依赖足够让他心满意足了,却不想陈年嘴里冒出来的情话能瞬间让他乱了手脚。
结果他现在扭头去看,陈年已经在乖乖地一勺接着一勺喝粥了。
嗯,还是这样的陈年让他觉得安定。
吃完饭以后陈年又兴冲冲地装了俩蛋糕,穿着白衬衫黑色中裤,还打了个领带,明明是想要往严肃的方向努力,可怎么看怎么学生气。
“唉,算了算了,我们走吧,不要让你爸妈等太久了!”
陈年在玄关跺跺脚催促,反倒是苍景行磨磨蹭蹭地有些不想去。有时候他真的很佩服对方这种处事方法,遇袭也好,亲人逝世也好,处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好,陈年从来不藏着掖着,发泄完了就又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哪怕是知道明天要世界末日了,他大概也会紧张地感慨一通,再坦然地呼呼大睡吧。
他住在阴影里,心却有晴空万里;而他住在太阳下,却把影子吞下。
曾经他以为是他把陈年这坛老酒从泥土里翻挖出来,现在才发觉,是对方引导着他慢慢看,看世界有多平常,就有多幸福。
就像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外时,他开出一条缝,说你手里有钥匙。
苍景行走上前去抓住陈年的手,外面日光正盛,Omega的皮肤雪白,一蹦一跳地走着,哼着不成调的歌。
“这么开心。”
“嗯啊,”握在一起的双手汗湿湿的,大夏天的还有点难受,陈年却不厌其烦地晃着手扇起点凉风,怎么也不肯放开,“因为牵着的人是你嘛!”
又来。
苍景行咳了一声,另一只手腾出来扇了扇风,试图表示他现在脸红是因为热的。
受不了直球,他这种写小说的喜欢含蓄一点,太直的他招架不住。
“说起来,你的笔名为什么叫‘山山山’啊?”
“这个……”苍景行揉了下鼻子,决定还是老实交代,“因为名字是母亲取的,有高山景行的意思,再加上信息素的味道,算是和山有点缘分吧,那时候本来想就用一个山的,结果已存在了,顺手补了两个山没想到通过了……希望能早点出改笔名的功能吧。”
“没事,我现在知道你只是缺母爱了,”陈年朝苍景行努努嘴,发出“啵”的一声,“妈妈爱你。”
苍景行想到班里那些聒噪的男生总是一口一个爸爸的自称,换到Omega这儿还上赶着要当人妈,不禁有些好笑。
走在林荫道里,路旁种满了白杨树,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下来,给陈年打了层朦胧的光。
还真是光辉伟大,就是表情别这么傻就好了。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酒酒酒’吗?”
苍景行被陈年这笑眯眯的表情有些后背发寒,眼神闪烁地回了句不知道,Omega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地回道:
“你是山(三),我是酒(九),我除了你,还是你。”
末了还严肃地补了个手指爱心,就是业务不太熟练,两根手指凑了半天。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最终破在苍景行一声“噗”上。
陈年气得甩手就走,苍景行忙把人从后面抱进怀里,不顾怀里人羞耻地疯狂挣扎,下巴抵着对方颈窝,好笑地问:“宝贝,和老公说说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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