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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秋斯年自己都承认了身份,立刻有记者站起来发问:“请问您对山水参与人体实验有什么看法?或者是你有参与过吗?”
秋斯年也只是笑得一脸温和:“我想我没有这个必要吧,之前也一直把我当外人看,说起来还是在座的各位更厉害些,我以前可是连山水的大楼都走不进呢。”
可后头的幻灯片没停,秋斯年见方裕站在后台示意他快点下来,猜是被山水找人阴了,结果刚起身,后头就是他和方裕清晰的双人照。
这下子场下更热闹了,要说秋斯年和山水的关系他们不好深挖,这里面牵扯到了太多内幕,但秋斯年的恋情可是绝好的话题,今夏的流量预定未出道就有个恋人,偏偏还有眼尖的看到方裕就在后台,安保的人墙瞬间被突破,大家都涌上来想拍方裕的正面照。
还有记者趁着乱发问:“请问您找O权组织的人做伴侣是为了脱清自己与人体实验的关系吗?为什么找身份如此特殊的人作为伴侣?请正面回答!”
秋斯年根本顾不及这些咄咄逼人的问句,整个场面乱到不能再乱,他却只想在人海中找到自己的Omega,若是他能预先知道方裕要受这些欲加之罪,那他还不如不把出道造势到这种程度。
“什么特殊不特殊?我就是喜欢他而已!你们都给我让开!伤着人我让你们偿命!”
秋斯年扯着嗓子吼,话筒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总算是平息了一点躁动,Alpha破开人群,走过去把Omega拉走:“随你们怎么写,反正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一辈子都不分,我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歌,喜欢B&R的衣服,但不要过多干扰我的私生活。”
场下的记者又是一阵躁动,秋斯年嘴上喊得硬气,心里却虚到不行,捏着方裕的手里全是汗。
好在方裕做了那么多年O权运动,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只见刚才离场的Ethan去而复回,又带了一批安保把躁动的记者们镇压下来,踹了投影仪的插头,再请出了当初袭击陈年的那人。
方裕动用了不知多少人脉和手段,总算把人从精神病院中转移了出来,在和解后自愿同意为山水的实验作证。
遇到了熟人的记者们立刻把注意力转移了,山水娱乐的事在这次发布会上被推到了高潮,一时间实验内幕,豪门恩怨,黑料白料满天飞,秋斯年相关的话题占据了一周的榜单前三,秋斯年也顺着流量发了自己的新歌,最终在流量顶尖站稳了脚跟。
不过也只有秋斯年自己知道这背后的心酸,方裕因为过度关注,工作站被频繁打扰,不得不辞去了工作,最后成为他工作室的最大股东,成了他个人经纪人,原来的家都被扒得一干二净,最后就躲去了陈年的公寓,天天不敢出门。
所以秋见山入狱,他们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苍景行就是走个神的功夫,陈年已经抱了一堆平时Alpha不让他吃的零食回来了,有些还是分享装,Omega小仓鼠一样的吃法能吃上个一周。
“破个例嘛,要吃要吃,老公——”
“留一包。”
“老公,哥哥,两包嘛——”
“那都放回去。”
陈年泄气地捡来捡去,最终剩了包薯片,垫着小碎步一包包放回去。
苍景行和自己暗自较劲儿不能松口:陈年买了零食回去就不愿意好好吃饭,上会他没忍住撒娇攻势让人全买回去了,结果三天晚饭就吃一点儿,轻了两斤,被他扔床上一顿日,再把零食全打包给了向晗。
向晗接着零食的时候笑得一脸欣慰,揉着陈年的肩膀:“终于有人治你了,多做运动少吃零食,我下不了手的,总有人下得了手。”
隔天陈易书还给苍景行寄了一面锦旗,上书“华佗再世”四个大字。
苍景行和陈易书的关系,在有了商业合作后有了明显改善,在经由两个人的努力下,冷从阳留下来的酒窖做得风生水起,还开了第一次品酒宴,品牌第一步已经做了出来,后续的就容易得多了。
而陈年也在自己的努力下,和一起上烘培班的同学承包了那次酒宴的甜点——全是加了酒的,还顺手送了方裕几个,被秋斯年感谢了好几天。
总之,受到了鼓励的陈年就在苍景行门店旁开了家小甜品店,主要面向高收入人群和宴会定制,全是限量的,基本上一上午就能收工,关了店就去苍景行那儿当吉祥物。
小日子过得安安稳稳,陈年的身体也慢慢好起来,上次去问了医生,已经可以做要孩子的打算了。
苍景行走上前去,揉着还在闹小脾气的Omega的小肚子,悄声说了句:“现在回去,还有时间来一发。”
陈年瞬间乖了,收银的时候就恨自己东西拿多了,这个小哥一点效率都没有,不断用眼神谴责着对方。
结果回去的时候又碰上堵车,算了算时间,两人回去以后就要开始准备食材,陈年芋圆才搓到一半,方裕和秋斯年两人就蒙着脸做贼一样进来了。
“哇,大明星大明星,有没有给我要到签名!”
“要什么别人的签名,你拿纸和笔来,本大爷给你牵一本!”
“切,你就是没帮我要到,亏我还对你那么好。”
陈年把手里的剂子当秋斯年揉,又搓又压地泄愤,却不想方裕翻翻包,递上来一本薄册子:“大部分叫得上名的,都给你要来了。”
“哇裕哥裕哥,太爱你了!”
“我靠!方裕你什么时候要的这些,我吃醋了啊,我现在就吃了,酸得牙疼,你快来安慰我!”
“滚开滚开,你这个没良心的,哪里比得上我和裕裕的革命友谊啊。”
陈年抱着方裕不撒手,又习惯性地去嗅对方的腺体,却惊觉那个味道变奇怪了。
“啊——!”
听到陈年惨叫的苍景行举着菜刀就出来了,离他最近的秋斯年脸一白就要晕,陈年坐在地上假哭,肩耸动地太厉害一下子就被看穿,只有方裕无所谓地理理衣服。
“嗯,成结了。”
“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我们的革命友谊呐?作废了!”
“怎么的提前告诉你你还要拿俩应援棒去我床边应援不成?”方裕撸了袖子帮忙收拾被陈年搞得一塌糊涂的餐桌,“就两天前的事,我才刚缓过来,就告诉你了。”
“才不是告诉我,是我自己闻到的。”
“陈——年——”
听到发小在小声嘀咕,方裕用眼神示意自己面前的烂摊子,陈年乖乖爬过来收拾。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公不给吃零食,发小凶残无人道,他也就只有秋斯年可以欺负欺负了。
被菜刀逼着去洗菜的秋斯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虎视眈眈的目光,让他又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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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火锅终于是沸腾了,咕噜噜地滚着泡,三杯酒一杯饮料,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丸子丸子!要吃丸子!”
“我帮你下,坐着,锅烫。”
“裕裕你要吃什么?我给你放。”
方裕夹了一筷子毛肚进锅里:“吃你自己的去。”
秋斯年沮丧地丢了两根菜进锅里,结果那片毛肚落进了自己碗里:“就今晚,不准多吃,保持体重。”
几乎是眨眼间毛肚就没了影,秋斯年大狗一样趴在方裕身上,脸上就差写着“求投喂”三个大字。
“咳咳,”苍景行清了清嗓子,“年年和我,下个月决定办婚礼了。”
“下个月啊——”秋斯年撇撇嘴,“下个月我还不知道飞到哪去呢。”
“那你飞吧,我要去参加婚礼。”
“裕裕,你怎么能……”
“你们俩怎么打算啊?结婚的事情,还有生宝宝的事情,裕裕小时候总和我说,他长大了不生孩子呢。”
方裕扯开狗皮膏药一样的秋斯年:“谁知道,管它呢,八字还没一撇的事。”
“捺都有了,我可是永久标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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