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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没想到乔冬梅居然连这么恶毒的话都说得出来,自己在外面跟野男人!连自己死了这么多年的母亲都不放过。
安夏面无表情地望着安家所有人,四舅被四舅妈狠狠拽着胳膊,低着头不敢作声,她不怪四舅,四舅妈跋扈,生了两个儿子,屋里更是她说一不二,四舅要是敢多说一句话,她能上吊、跳塘地闹七八天不带重样,还有最狠的一招,离婚!
安家业长得矮,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能娶上媳妇不容易,还是这么漂亮的,加上还有两个孩子,离婚的威胁就跟尚方宝剑一样有效,久而久之他也只能避让老婆,只敢私下从自己牙缝里省出点吃的喝的和钱,偷偷贴补父母和安夏。
安夏不想哭,她再也不想让安家这些人看到自己软弱,就以为自己可欺,憋回眼泪后,她冷冷道:“大舅妈,如果你真如你口中所说对我好,即使我在外边儿找了人,你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破,更别说你话里话外对我和我死去母亲的侮辱,她都死了,你们说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怕半夜睡觉做噩梦吗?”
“行了,这位同志,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污蔑部队形象,今天的事情我们就不予追究了,再闹的话,后果自负。
师长烦了,要结束这件无理取闹的事情。
乔冬梅跟周翠兰看部队领导要走,心里一下子急了,两人一起扑到师长和政委身上,“你们不能走,就是有这回事,他勾引我家外甥女,你们部队管不管?你们要不是管,我们就到外面讲给大家听,让大家评理。”
“这、这是干什么,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乔冬梅跟周翠兰立刻被几个战士拉开,师长怒道:“你们再胡说,污蔑部队形象,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什么法律责任,他玷污我外甥女清白,明明是你们部队偏袒自己人,欺负老百姓。”
安夏又气又急,偏生说的是自己的清白,她怎么自辩,乔冬梅都有更恶心下作的话等着她。
陆柏川猛地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乔冬梅,浑身带着凌冽的气势,眼神如刀锋般锐利,身上透着一股普通人没有的煞气,这是经历过真正战争才有的煞气。
“这位大嫂,我调入部队三个月,昨天是头一次出去,其余时间全都在部队,有战友们作证,我怎么可能认识安夏。反倒是你们,安夏的亲戚长辈,就这样污蔑她的清白,你们还是人吗?”
陆柏川握紧双拳,压住心底的愤怒,他本以为自己家已经很……可是安夏的亲戚,能让他无时无刻都愤怒无比。
“陆中队年初调入部队,不足三个月,而且没出部队一步,天天都跟战士们在一起训练,到哪里认识这个姑娘,你还敢胡说八道,再闹就抓你们去公安局。”
师长也恼了,他就知道这些村民,各个都不是好人,这种话都敢张嘴胡说,看来他们做出饿死亲娘的事,也不是假的。
“部队欺负人,不赔钱我不走,就是不走!”
乔冬梅一屁股坐在地上,几个小战士来拉,她就满地打滚,小战士都是年轻小伙子,哪里见过农村婆娘撒泼的阵仗,再说他们都是男的,乔冬梅滚得衣服上窜,肚皮上的黑黄的肉皮都漏出来了,像只扎手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
乔冬梅一闹,周翠兰也大吵大闹起来,李菊花就呜呜哭着,三个女人一台戏真不假,政委和师长的脸全黑了,太阳穴突突跳着,就差爆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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