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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纳更气了。

“殷芒！上课不好好听讲，你都学会了吗？！”

殷芒挑眼，眸色若深渊。

姿态散漫悠闲，仿佛，没感知到成纳冲天暴怒一样。

她终于抬头，看了成纳一眼。

旋即，嗤笑出声:“垃圾一样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来现？”

“我倒是有心想学，就怕你……没脸教呀。”

殷女帝慢条斯理怼人。

此言一出，全场死一般安静下来。

学生甲：霉神刚说了啥？垃圾？

学生乙不屑＋鄙视：那家伙肯定疯了。

只有疯子，才有胆子说出这种话。

殷芒语出惊人，成纳怒极反笑：“垃圾？”

殷女帝掏了掏耳朵：“你没耳聋，不用一遍遍重复。”

“普通凡人三招能破的东西，不是垃圾是什么？”

成纳瞧着殷芒的眼神，已经带出森森冷气。

“好，既然你说是垃圾，我就给你个证明的机会！”

“要是你能一招破开，我就承认，自己教的是垃圾！”

殷芒：“哦。”

她点了点头：“可以。”

少女姿态从容。

她应下成纳的要求，不像是学生对老师。

那凌驾九天的尊贵姿态，倒像是君主允了臣下请求一般。

给人一种纡尊降贵之感。

成纳更气了！

气到他想不顾老师身份，一巴掌拍死那空口说大话的废物。

冷静。

冷静。

成纳告诉自己：他会让这敢顶撞自己的废物知道，什么叫绝望！

“若是，你证明不了……”成纳盯着殷芒，森然开口。

少女伸了个懒腰，全程视成纳如无物。

一个开口羞辱学生的老师。

无德之人，她不需手下留情。

殷芒目光落到孟涪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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