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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夏至国在班上就抄作业一事训话以后,一班就安生了下来。陈佳佳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怕了两三天,周五早上来的时候又没写作业,问她干嘛去了,她说看电视剧。
死缠烂打,林灿一才把作业给了她,但是她狠了心,拿看书男作威胁,要陈佳佳交完作业以后自己写详细步骤发给她。
陈佳佳本来想说马上周末了,哪知道林灿一机灵着,说,周末也没关系,拍了照给她。
救急可以,赖以为生不行。
陈佳佳一不想看书男知道自己又没写数学作业,二是真觉得也不太好,于是答应了林灿一。
好在作业不过是配套练习册的选填题,没个一分钟陈佳佳就搞定了。
无事一身轻,陈佳佳这心头大石不见了,就开始拉着林灿一胡扯。
“我听三班的同学说,下周作业就要多起来了。”
“你是说教辅?”
陈佳佳点点头。
“我那天去办公室看到老夏在挑。”高中和初中的最大区别是,对于老师的称呼改变了。一下从X老师,变成了老X,或者X哥X姐。好像这样就显得成熟了些,和老师的关系也变动了一些。林灿一回忆着,“他说想定《尖子生学案》。”
陈佳佳一下双目无神,悲悯摇头,“完了。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题超多。”
“三班说他们老师准备定全科五三。”陈佳佳啧啧两声,“光是想想就觉得厚。”
林灿一读初中的时候也是写过五三的,知道这玩意儿有多么折磨人,不过也算是有点效果,例题和讲解还算不错。至少她中考的语文进步了几分,选择题的对率上来一点。
“再说吧。”林灿一反正不关心这个事,到时候还不是老师订什么用什么。有人觉得不够,或许还会去多买几本。
林灿一初中最爱的就是收集教辅,时鸣每次看到就会笑她,买了就不写,白搭。
林灿一买的时候总是觉得自己迟早要把它写完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东西最后就搁在抽屉或者储物柜里,成为了废纸。
长了记性的林灿一到了高中就发誓一定不能随随便便就买,反正买了她也不会写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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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那老师是个蛮年轻的小伙子,黑黑的,不是很高,还有点胖。脖子吊着一口哨,吹起来威武地不行。
列队做完准备活动再绕着400米的操场跑上两圈,这老师就叫解散,让大家自由活动。
有十多个人都找地方坐着,掏出小甘单词或者古诗词开始背诵。要不是老师说了不让回教室,估计这群人都想直接进班学习了。
好像进了基地班对于体育不热衷,也是理所应当的。
剩下的同学就各自分散在了操场的各个角落,乒乓台,室内羽毛球场和排球场,或者直接在草地上踢足球。
林灿一对运动不感冒,她是早产儿,打小身体不行,不怎么能动。一般都是时鸣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爬得像火箭,林灿一就躺在床上啃着手指,要把她放在地上,也是在那乖乖坐着,哪儿也不去。时鸣这家伙却是不一样,经常爬到奇奇怪怪的地方躲着,玩藏猫猫上了瘾。
小时候不能动,长大了她也不爱动,于是理所应当体育不怎么样。勉勉强强过了一个中考体育考试,咬了牙还是能跑个八百米,再往上就不行了。她多半得死。
她本来打算找个地方看书,她最近喜欢看推理。反正除了语文课本,别的她都爱。其实语文课本有时候她也喜欢,只是上课老师一叫分析,她就头大。
她怎么知道为什么门前会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她又不是种树的。
灿一喜欢数学,因为数学就算有无数个方法,最后也只有一个答案。但是语文不一样,她的理解,永远和老师与答案要的不一样。就像时鸣有他的倔强,对于林灿一来说,按照自己真正的想法写阅读理解而非依照考试模板,就是她的倔强。
有时候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题目,就会空着,什么也不写。初中老师就拿她没办法,随她去了。高中老师呢,估计是还没正式在班内考试,也不知道她这毛病,所以她现在还有安生日子。
“干嘛?”
“去看你弟呀!”陈佳佳激动地不行,就差在原地跺脚了,“不是吧?灿一。你不知道啊?你弟这才一周没到,就在咱们学校的表白墙上出现好几次了。贴吧也有人问他。”
“表白墙?”林灿一没想明白,“我怎么没在学校看见哪个墙?”
陈佳佳一脸看山顶洞人的表情,“怪不得你的空间什么也没有。”
“我们学校有一个专用的QQ号是表白墙啦,反正上面什么都有。”陈佳佳一脸八卦,“你弟可是榜上有名的帅哥。”
时鸣?
时鸣帅吗?
无论林灿一怎么想,想到都那是在家懒懒散散瘫在沙发上的人,是那个会忽然在她扎头发时一把扯下橡筋的人,是那个和她以及时爸时妈坐在一起打牌,会不留情往她脑门上弹钢镚的人。
帅吗?
“走啦!”陈佳佳拽着林灿一往篮球场那边走,“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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