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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隐墨对着顾谦干干净净地笑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一见面火/药味就这么浓。”
顾谦毫不逊色地温温柔柔笑回去:“误会不敢当,就是挺赶时间的。”
为了显得不那么冷淡,顾谦刻意加了一句,“毕竟方神不喜欢“眼多手杂”的,这次来参加派对没有多带‘闲杂人等’,就只有我一个,李哥应该明白这有多忙吧?”
他刻意加重了“眼多手杂”和“闲杂人等”这八个字的读音,李隐墨的眼色果然沉了沉。
很显然顾谦是在对他现在不咸不淡、进退两难的处境进行嘲讽,李隐墨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
他左手用力捏了捏墨镜的镜腿,不过旋即又松开,只用食指慢慢地摩挲,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李隐墨这些年确实在娱乐圈里修炼出了一些道行,开口仍然不急不躁的,甚至带着点危险的柔情蜜意:“你忙也是有道理的,能者多劳嘛。我看你这些日子就做得很不错,能帮方止争取到这个机会,不简单。”
顾谦摆摆手,十分“谦虚”地客气道:“一般辛苦吧,只做分内之事有什么好辛苦的?我实在是不敢当着李哥的面说自己辛苦,李哥还是别折煞我了。”
这个顾谦,每句话都不肯说得明明白白,偏偏要拐弯抹角地意有所指。他是藺茵的哥哥,那他会不会真的从藺茵那里知道些什么?
还是说,他只是在旁敲侧击地试探自己,手里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想让我上了圈套自己承认?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不得不防了。
顾谦把斜靠着的旅行箱拉杆轻轻拍了下去,后退一步对李隐墨点了点头:“那就先这样,李哥您去忙您的,我也先进去帮方神收拾整理下东西了。”
李隐墨点了点头,眼神晦暗难明。
他从来都只向着更高的地方爬,姿势难堪,成果惨烈;李隐墨绝对不允许自己走过的低谷隆起成山脉,即使那个人是方止,也不能动摇。
所以你们不要怪我,李隐墨握了个虚拳,向着顾谦离开的方向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顾谦进方止房间的时候,方止正站在窗前发呆。
抬手敲了敲门,方止回头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嗯。”顾谦进了门,把旅行箱平摊到了地上。
“说什么了?”
他手下没停,呼啦一下拉开了衣柜:“也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聊。”
顾谦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但是方止显然把他的日常放空当成了“在李隐墨那里受了委屈”。
他向来对熟悉的人心直口快,皱着眉问道:“他找你麻烦了?”
“啊?”顾谦正在把衣服套上衣架挂进柜子里,听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向来都是他顾少“作威作福”的,何时轮到别人欺负他了?
顾谦赶忙摇头,有点好笑:“你还有空担心我?赶快想想怎么在章溯面前刷好感度,别胡思乱想的。”
见方止还皱着眉,顾谦补充道:“你最好快点重返巅峰,未来生活花团锦簇什么的就指着你这回超常发挥了。你可是承载着我以后狐假虎威的美好愿望啊。”
方止又何尝不明白,皱着的眉头慢慢解开了,只把顾谦这次“受到的委屈”记在心里,日后多补偿好了。
他从窗前走过来,去卫生间拿了块抹布过来,语气嫌弃:“这柜子里是要先擦一擦的,行,你先往旁边站一点别挡着我,你在家都这样艰苦生活吗?”
……
想当初在家的时候他的柜子里从来都是香喷喷、干干净净的,虽然不是他自己收拾的就是了……
游轮中午十二点驶离琼港,开往樟丽岛。
章溯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大导演,中午便组织了一场宴会,大冬天的费心思找来了很多鲜艳明媚的鲜花,微微腥咸的海风中混杂着花草的幽幽香味,十分雅致。
再加上游轮上的人差不多都是俊男靓女,而且是不怕冷的那种,为了在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就抓住章导的视线,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
女星的礼服裙摆踩着香风,男星穿着薄薄的衬衫外搭一件显型不保暖的风衣,看得顾谦一阵哆嗦。
他之前冬天也爱美,但更怕冷,最冷的日子里还是会穿上羽绒服,即使把自己裹成个鹌鹑也要抱着泡枸杞的保温杯。
如今这些明星真的是敬业得让人心生感佩,赚钱成名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有才华等机会的人那么多,即使你再努力,别说命运青睐了,甚至都有可能连命运之神的一枚白眼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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