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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阿祖的时候,他正歪坐在潮湿的地上,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草。
他靠在墙上垂着头,破烂的褂子上写着大大的囚字。脸上还有身上都是被抽打的血印,脚上还戴着重重的铁链。
我一张嘴便哽咽了,喊了一声“阿祖”。
阿祖缓缓的睁开眼,脸上带着略微的惊诧之色,连忙从地上站起来,微弱的口气道“苏姑娘,十九少,你们怎么来了”。
我看了看阿祖,上前两步忍不住切切的道“阿祖,你受苦了”。
阿祖握住我的手,身子一直在发抖,泪眼汪汪的道“苏姑娘,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被赵音岚利用了”。
自从上次阿祖吞吞吐吐的不肯告诉我实话,后来又爽约与我,我就觉得菊儿的死肯定跟阿祖有关。
果不其然,在我的再三逼问下,阿祖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不说还好,知道了让我更加的心痛难过,原来这事竟是因我而起。
阿祖说,那天,他身子不舒服,头很重,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力气。
本想躲在房中休息,又怕被人瞧见了说闲话。
他出了房门,穿过大门往右拐,见得一栋低矮的镂空的雕花楼阁,从里面散发着淡淡的带点土味儿的香气,太阳的光辉照在上面又从镂空中反射到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光晕。
这是白府用来存放粮食的舱室,分为上下两层,大概有四五个隔间的样子。
他一顿,突然就有了主意,何不躲在舱室里休息呢,这个点也不会有人过来。
他躺下眯了一小会,听得有人推门而入,惊的他忽地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但见赵音岚穿着一身水粉薄衫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前胸如凝脂白玉,腰间以深紫飘带一束,活力十足,妖艳十足。
阿祖紧忙喊了一声,赵姨娘。之后紧忙往门口走。
他怕赵音岚说他偷懒,怕赵音岚到白展奇那里去告他的状。
他作为大门口的侍卫首领,理应以身作则,值好每一班岗,他现在在这里算个什么事儿。
身子出了门外一大半,被赵音岚一把拉住。
赵音岚含笑含俏的盯着阿祖的眼睛,问阿祖她今天漂不漂亮,好不好看。
阿祖被她问的头皮发麻,头都快垂到地上去了,也不敢看赵音岚一眼。
那赵音岚走上前去将胸脯抵在阿祖的头上,又问他,我漂亮吗?
阿祖经不住诱惑,羞红着一张脸,也看着赵音岚。
赵音岚喋喋的一声,身子一歪倒在阿祖的怀里。
阿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泪流不止,都怪我太大意。
菊儿曾断断续续的跟我提过这档子事儿,当时我跟玄詟正在斗蛐蛐。听得恍恍惚惚,也就并未在意,不晓得跟赵音岚一起的男子就是阿祖。
这事发生在四个月以前,那天,我正从柜子里翻出一包草药,打开来,是没用完的仙鹤草。
这仙鹤草是我受伤的时候,白笑秋不知从什么地方给我弄来的,当时觉得难吃就一直放着没动。
这仙鹤草不仅能解毒消肿,收敛止血,它还有另一个用处,涩肠止泻。
我一寻思,穆夫人最近好似肠胃不适,便将那草药包好准备拿过去给穆夫人。
走在半路遇见了菊儿,菊儿告诉我,穆夫人、将军还有玄詟一起去演练场了,只因那玄詟突发奇想要学射击。
本来我是准备等穆夫人回来,毕竟演练场这样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去的,而我就是那个一般人。
可菊儿说,白府上至将军,下至门厅婢女都早已把我当作白府不可或缺的一份子,就跟自家人一样的,我听着心里挺得劲儿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让菊儿一个人去。
菊儿从楼阁前经过,走着走着,听见从楼阁里发出啧啧啧的声响,以为有老鼠。当下话不多说,菊儿猫着腰噌噌地上前逮老鼠去,然后就看到那一幕。
一女子被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拥在怀里,娇娇喋喋。
几乎是没有一点悬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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