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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十七少年龄相仿,接触过几回之后,便打得火热。
十七少长着一张让女子公愤的娃娃脸,圆圆的,小小嘴,大大的眼睛双眼皮,更可气的便是那对睫毛特别长。我曾借着伸手拿戒尺的机会在他睫毛上量了一下,足足比我的长了一大截。另我十分的羡慕和深深的嫉妒。
用爱儿的话来说,十七少隔两天要是不来跟我吵两回,不被我损几句就浑身不自在。
我总是笑笑,在这偌大的白府里,除了玄詟,也只有十七少能让我没有顾虑,心无杂念开怀的笑了。
我喜欢跟十七少呆在一起,这让我觉得很放松。因为他心直口快,刀子嘴豆腐心,有什么说什么,也就免去了我费脑子猜来猜去,有时候累得半死还不一定就能猜对别人的心思。
上回楚怜薇着人送来的紫色蔷薇终究没搬回去,一直放在院子里,被爱儿悉心灌溉着,开的很茂盛。
在我们这一带,紫色蔷薇算是个稀罕物种,扔了怪可惜,既然白笑秋能忍受的了整日弥漫在鲜花盛开的宅院里,我又何尝再顾及其他呢。
还有白颜冷过寿辰的时候白青蕊搬过来的好多种花儿,也全都摆放在我这院子里,本想着等寿宴结束再给她送回去,却不料闹出玄俊那档子事儿。
一颗心整日不得安神,无心顾及这一院子的花和几颗石榴树了。
好在玄詟渐渐好起来了,爱儿这几天依旧会往白笑秋的宅院里跑,只不过不像前段时间那样一去就是一整天,现在去也就待几炷香的功夫便回来,主要是看看玄俊,将他的病情随时跟我汇报。
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不希望玄俊受到一点点伤害,算不算是爱屋及乌就无从知晓了。
听爱儿说,玄俊手臂上的水泡已经破了,按照堂医交代的每天喝点汤药,再抹上穆夫人送去的金疮膏。爱儿不断的安慰我说玄俊的伤早就没事了,让我不要担心,还说这回生病,我比他亲娘还焦虑,看来我是真喜欢玄俊。
听着爱儿的话,我在心中苦笑,终归是没人能理解我的心情。
随手捻起一片花瓣凑在鼻子前闻闻,香气扑鼻。记得以前殷子然告诉过我,有些花瓣是可以用来做药引的,如白葵花、芦根、藿香还有石榴皮等。而我院子里正好有芦根,据说这芦根具有生津、清热、除烦之功效,心想着这可以拿来熬成汤水喝,拿着剪刀剪下一杆放于竹篮里。
忽地身后窜出一个身影来将我的手拍了一下,我惊的身子一歪扑在地上,十七少紧忙将我一把拉起来,调侃道“洛阳城的人都说白府里住着一位侠女,没想到这么经不起吓”。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撇了十七少一眼,道“洛阳城的人都说白府里的十七少英勇威武,没想到走起路来跟个鬼魅似的,一点声音也没有”。道完之后我弯下腰来,将芦根拾到起来,顺便将掉在地上的花瓣也一并拾起来。
十七少也弯下身来,问我“掉就掉了,有什么好捡的,又不能再长回去”。
我白了他一眼,趁其不备胳膊肘朝他身上锰地一拐,他啊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道“你这个女子怎么这么小心眼,还刁钻,还趁人之危”。
我笑着道“十七少,你都说了,你这个女子,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唯女子难养也”。
十七少鼓着一张脸愤愤地补充道“还有小人”。
我朝他身上拍一巴掌“谁是小人”。
十七少连连求饶道“好了好了,我是小人,你是女子,我们都难养,行了吧”。
我终是没能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呢,在场的都听见了”。道完,我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十四少,见他脸上有着浅浅的笑意,我冲他一笑,喊一声“十四少好”。
十四少点点头,道“嗯,听见了”。
坐在地上的十七少不乐意了,鼓着腮帮子道“十四哥,苏先生,你们这样有意思吗,知道你们满肚子学问,我说不过你们”。
既然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我紧忙道“你这样不也挺好的,整天无忧无虑,你身上的那股子爽朗劲儿正是我所欣赏的”。
十七少一抬腿从地上一跃而起,笑笑道“真的”。
我拍着胸脯怔怔的道“女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苏飞飞什么时候骗过人”。
十七少哈哈大笑起来,跟个孩子似的,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变成女子一言驷马难追了,你可真能狡辩,继续,看你还能改出个什么花样来”。
我亦是不理会她。
为了表达友好,我让爱儿从屋里搬了几张凳子出来,又吩咐泡了一壶茶。
几个人坐在一起喝茶。
十七少好似对什么都感兴趣,也是个坐不住的主儿,一会儿跑到这里看看,又跑到哪里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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