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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少白颜冷来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是柔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穿着一身赤色长衫的,是阿祖吧。顿时,精神劲儿又来了。
爱儿朝白颜冷一欠身,笑嘻嘻的喊道“十九少过年好”。
白颜冷朝爱儿淡淡一笑,扭头过来,口中虽是应着爱儿“过年好”,一双眼却是盯着我看。
我心中又是高兴又感到些许的不安,白颜冷身子并未好妥帖,天寒地冻跑来陪我守岁,有些口是心非埋怨道“这么晚了,十九少怎么不在自家宅院呆着,倒是饱受风寒的往我这里来,也不知道顾惜自个儿的身子”。道完,我指了指炉火边的凳子让白颜冷赶快坐下来暖暖手。
柔柔在我屋子里转一圈,将几个隔间也瞧了个遍,指着其中的一间屋子,朝白颜冷招招手,喊道“十九少,你过来”。
白颜冷刚刚落座,听见柔柔招呼他过去,一转头脸上是温和浅浅的笑意,也不说话直接起身走到柔柔身边。一旁的阿祖也紧跟在白颜冷身后。
三人凑在一起小声捣鼓几句。
我好奇的问“柔柔,你们几人凑在一起说什么,能不能大声点,也让我跟爱儿听听”。
柔柔从阿祖和白颜冷中间探出头来,道“没什么”。
过一会儿,几人又重新回到炉火边,大家围在一起烤火。我对爱儿道“去把穆夫人前天着人送来的黑炭拿一些来,今日天冷人多,好好烧一炉子给大家暖身子”。
不一会儿,黑炭烧起来,红红的火光伴随着滋滋的响声,将屋子照的既暖和又亮堂。
又吩咐爱儿只管将好吃好喝的全部摆上来,我们五个人吃吃喝喝,聊天,下棋,掰手腕,好不热闹。
轮到阿祖和白颜冷走棋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朝柔柔看一眼,见柔柔也饶有兴致的立在二人身边,一双眼随着棋子在棋盘上到处移动,实在看不过去的时候只好动动嘴给阿祖一些点拨。
爱儿也紧盯着棋盘上的棋子,看得很是认真仔细。
我轻轻的问爱儿“这些走棋,你看得懂不”。
爱儿摇摇头道“我看不懂”。道完继续盯着看。
几盘棋走下来,阿祖几乎是全盘皆输,最后一盘走棋的时候白颜冷故意失误,错走几步,即便这样阿祖还是未能赢。其实我知道,白颜冷一直都在给阿祖让棋,但阿祖好似步步紧逼,一点也不甘示弱的样子。
若要说白颜冷才华横溢,没人敢反驳,但自幼饱读诗书,疏于锻炼,自是比不过整日风吹日晒,龙腾虎跃,铜浇铁铸的阿祖。阿祖在棋技上不如白颜冷,掰手腕倒是丝毫不费功夫,白颜冷卯足了劲儿还是被阿祖给压了下来。柔柔着急的在一旁看着直跳脚。
白颜冷同阿祖两人暗中较着劲,几盘走棋,几回掰手腕,两人算是打成平手。
看这二人的架势,我在心中好笑,道“今日皆大欢喜,来,让我们以茶带酒祝大家过年快乐”。
几人附和着我,都举起手中的茶杯,大声道“祝各位过年快乐”。
身子烤的很暖,我站起身来走走,无意间再次瞟见墙角处,那小罐子里装着的是早已燃尽的香料,又看着隔间的门,狂欢过后往往更容易让人有落空感。
白颜冷不知什么时候立在我身后,他轻声问“飞飞,你是不是有心事,是不是想起了菊儿,我刚进来的时候瞧见墙角处的香料粉末”。
我微叹一口气,浅笑道“十九少瞧的仔细,我确实想菊儿了,若是菊儿还活着,知道我现在被圣上亲封了教习学士,又得了独立的宅院,她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子”。
白颜冷安慰我道“相信菊儿在天上一定能看到,为飞飞今日取得的成就感到高兴”。
我抬头望着白颜冷,激动的失去理智,我问道“十九少说的是真的吗?菊儿真能感知到吗?”
白颜冷点点头,到“我相信一定能”。
下一秒便清醒过来,知道白颜冷为了安慰我才如此这般说话,明知道是哄人的话,却依旧保存着一份希望。转身回到炉火边继续烤火。
白颜冷走到书桌跟前,看着桌上的果子花挪不开眼,围着花盯了半晌,才将头转过来问我“飞飞,这盆花好生别致,我头一回见到有人拿果子当花儿来养,心灵真巧,又新颖又奇特,飞飞,这样巧妙的心思也只有你才想的出来”。
我坐在炉火边尴尬无比,瞧一眼柔柔,见她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能明显看见她眉间的笑容正在一点点隐退,最终是木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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