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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就能随意践踏别人的生命吗?
每一个人的生命都应该得到尊重,无论出身高贵与否。
虽然很不耻叶珊的态度,可我终究是没表现出来,对于她有没有病,我也不想过多掺合到这个话题。
毕竟我自己还病着呢,正巧此时手机响了起来,虽然那种骚扰的各类卖东西的电话平时看起来要多烦人有多烦人,可这个时候确是一个很好离开的借口。
最终我和叶礼俊分开的时候,叶珊还没有出来。
我同他说了再见便分道扬镳了。
……
何安宁似乎医院里也有急事,她将我送回酒店之后便也急匆匆的离开。
本来并不想在沪市多停留几天,可医生说过几天让我再去一趟,如果失眠还没有好转就会做进一步的治疗。
到时候再给出个确定的治疗方案也不晚,陈医生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心药。
他说我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我的心病是谁?
我其实知道,可我怎么可能跑到谭易阳面前告诉他,说自己有病,因为你才这样。
不,我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所以能做的,能靠的只有我自己了。
我靠在酒店的窗前,看着这熟悉的城市街头,总觉得过去那些事情还像是昨天发生过的。
楼下的咖啡馆,转角的网球场,都是我曾经和某个罪魁祸首踏足过的地方。
刚认识谭易阳那两年,他还经常会运动打网球,动不动就叫老周接我去网球场找他,我也不会打球,只能坐在休息区看着他英姿飒爽的样子。
那时候老周还告诉过我,谭易阳在英国米尔菲尔德上高中的时候曾经是校队的,并且是主力种子选手。
到后来我才知道米尔菲尔德学校那可是英国奥运选手的摇篮,只不过为了煜明,放弃了网球职业化的道路。
当时我还一直念叨着为他可惜,可那个时候,他对我都不屑一顾。
尤记得,他教我打了两次,我仍然连挥球的力度都掌握不好,谭易阳还说要帮我找个教练训练我,不过他那个大忙人,说着说着,这件事也就这么荒废了。
直到后来跟他分手后这两年,家门口有一家私人的体育会馆,闲来无事的时候去找了个教练练了一段时间壁球,慢慢的对网球也就上了些道。
虽然现在球技有了很大的进步,不过跟人家校队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就这么想着,时间都已经到了傍晚,若不是楼下发生了交通事故,传来一阵阵刺耳的鸣笛声,我还陷在回忆里走不出来呢。
而这个时候,手机也突然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但却显示是沪市本地的号码。
可这一串电话号码怎么都看起来特别眼熟,沪市除了几个人知道我的新号码,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犹豫了一下,最终我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对面响起了一个熟悉的沉沉的声音,虽然语气听起来严肃,但并不冷。
只是他一说话的瞬间,我就已经听了出来这人是谁。
高瀚怎么会找到我这里?
他说:“黎恩,还记得我吗?”
我没想过跟电话对面的人还会有什么交集,也不明白他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其实我和他除了曾经的上下级关系,中间也就隔着一个谭易阳罢了。
于是我顿了顿语气,开口道:“当然记得,不知道高律师怎么会突然联系起我?我好像没给过你新的电话号码。”
“很抱歉打扰到你了,我也是从许之洲那边打听到了你的电话,所以才打来,希望你不要介意。听说你最近在沪市停留,不知道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跟你聊一聊,不会占用你太多的时间,只是一点点。”
找我聊聊?
我没听错吧,高瀚说要找我聊一聊。
先不说我跟他这些年没什么交集,就算在他公司的那几年除了工作上的交集,私下里他几乎没跟我说过话,可如今却在电话里约我,让我觉得无比的意外。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拒绝,可嘴上还说鬼使神差的应了下来。
心里想着就是因为从来没什么交集的人,此时此刻却找到了原因,总觉得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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