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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久冀走在前头,听见动静回头一看,便看见眼前这场面。
她家阿北手里握着个暗镖,将人的脖子抵的死死的,那杀意她站在这儿都感觉的到,可阿北还是没有动手,只是抵着人的脖子,咬着牙抬眼看着她。
仿佛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久冀没有说话,在她这两世人生中,只见过两次阿北发怒,一次是在得知她身死以后,这第二次便是现在。
上一世他被人陷害,误服媚药,久冀不曾查明真相,便将人草率处置,可就算如此,她都没从阿北嘴里听见过一句怨言。
这人两次发怒皆是为她。
久冀想到此处,鼻腔中便莫名的传来一阵酸楚,又没忍住在心底骂上一句,呆子。
“阿北,放手。”方才的一波呛水,让久冀的嗓子哑的像个破锣,这四个字说出口,得有两个破了音。
不过,好在对方是听懂了的。
听懂了,却没照着做。
久冀这一句话说出去,作用力简直堪比放屁,阿北不光咬牙,更是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气的有些发抖,那抵在人脖子上的凶器,不光没离开分毫,反倒是抵的更用力了。
见这场面,久冀也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扶额。
三人僵持在此,最显轻松的,竟还要数那坐在轮椅上的淮余,这人方才躲刀时还一脸菜色,如今倒是轻松起来。
敲着扇子,带着些愉悦的瞧着阿北,仿佛他就是个置身事外看热闹的。
“阿北,我累了,我们回家吧。”久冀看着眼前二人,长叹一声,带了些无奈的说道。
她并未说谎,这一上午又是打架又是落水的,也真是折腾的她很是疲惫了。阿北闻声抬眼瞧了她一眼,而后又低下头狠狠瞪着淮余。
瞪了一会儿后,才深吸了口气,将那暗镖从人的脖子上移开,向前追了两步,跟着久冀出了密道。
二人走后,只剩淮余一人依然坐在原地,眼前便是那六个花样惨死的可怜人们,淮余瞧着他们瞧了一会儿,才吩咐了人给他们收尸。
看人收尸时,还顺道在自个儿的脖子上抹了一把,抬眼一看,满手鲜血。
阿北在收刀时,故意将那刀刃往前移了一点儿,他再借势一抹,便在人脖子上留下个不短的口子。
——
两人从那密道中出来时,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地上还留着一个个小水坑,院墙外边的柳叶上也还挂着没来得及落下的雨水。
雨虽停了,久冀和阿北却湿的如同两只落了水的狗,她只好偷偷摸进浮生去,从淮余住处偷了件斗篷,也不顾阿北抗拒,伸手便用那斗篷将两人全都围住,又将两人的脖子绑到一块随便一系,就先这样凑合着回去。
好在这大雨刚过,一路上也都没什么人,直等两人走到宫门口要取阿北那刀时,才碰见了经管物件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刚看见两人如此来取刀,着实也是愣了一下,等这楞劲儿过去了,便是鼓着个腮帮子,边给人拿剑,边努力憋着笑意。
久冀见这太监忍笑辛苦,又考虑到自家阿北不像自个儿这般城墙脸皮,也就没多话,一个箭步上前拿了剑拉着人便是一阵快走。
就连出了宫门,走的都是离府最近的人也最少小路。
可饶是如此,这一路上两人被栓在一块走路,难免会有身体相碰的时候,两人每碰一下,久冀便看着阿北的脸红上一分,等两人走到府中,阿北那脸都已经红透了。
久冀解下斗篷时,看着阿北红透了的脸,脑子中也不知道怎么的,只闪过了一个念头,好像个熟透了的苹果。
好吃。
久冀趁着解斗篷的功夫,还在人脸上轻捏了一下,捏过之后便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将人赶去换衣服去了。
——
久冀原以为阿北会如此脸红,是因为害羞的缘故,直到两人都换了衣服后,阿北端着一碗安神汤进屋时,她才发现,这人的脸怎得会更红了?
久冀坐在椅上,盯着端着托盘的阿北许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人受了肩上受了伤,那伤口太深,久冀自个儿不敢妄动,便将人赶到了老庄那儿上药,可这人上了一圈药回来。
怎得脸色却更不好了,脸上更红了不说,这嘴唇都比往日更白了些,久冀端详的认真,看到一半,甚至还趴在了桌上,翘起了半个屁股,就差怼在人脸上瞧了。
阿北站在桌前,药已经端了很久,却不见人有丝毫要喝的意思,不得不出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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