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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是英雄救美,也坐实了晏宸纨绔的名号,自然也没有人胆大到敢从王爷口里夺食,晏宸自然而然成为了柳奚笙的座上客,上了花魁的专属花船。
当然,这和柳奚笙的计划有些出入,不过想来更好。是王爷总有一日会回归永京,他既是个断袖,自己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常伴左右,随他来日进了皇城,更便于伺机复仇。
见晏宸这俊美的容貌,虽年纪……不管如何,总比伺候那油光满面恶心至极的张虎要好!
思绪在侧,他便唇角上扬,拿起桌上的酒送到晏宸面前,浅色的眸子布满感激之情:“奚笙敬王爷一杯,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晏宸勾唇,合起扇子,握住柳奚笙的手,身子一倾便把唇放到了酒杯上,掰动手腕一饮而尽,道:“好酒,哈哈哈……”
柳奚笙面色一滞,不自然地收回手,少焉,又换回之前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花船行了许久,两人侃侃而谈,柳奚笙见他似是有所拘束,便提议去不远的栖月客栈欣赏竹林美景。
晏宸睨着一旁侍从那若有似无的目光点点头:“好啊。”
花船行驶至一座小岛,被层层细雾所笼罩,雾间孤立着一座高耸的楼宇,占地大约三千平米,赤红匾额上端正的刻着“栖凤客栈”四字。
不比栖月楼的奢靡,也不同寻常客栈的喧嚣,这里仙雾缭绕,淡雅静逸,湖面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凝神静气,清心舒适,颇有一副隐于世间的世外桃源之感。
后山是一片静逸的竹林小路,小路两旁挂着火红的灯笼,一直延伸到目不可见之处。
柳奚笙禀退了下人,两人沿路而下,路过潺潺小溪、赤色竹亭,走到一所碧绿的竹舍前,才停了步。
“这里是?”
柳奚笙回道:“雅竹舍,奚笙的栖身之所。王爷请……”
晏宸还未作想为何一代花魁住在这竹林之间,只是想到之前听闻青楼里一贯是花房是花房,卧房是卧房,从不带香客入卧房,是大永青楼的规矩——除非遇到心仪之人。
所以柳奚笙此举让他顿感尴尬,可偏偏那眼神又无辜至极,满是感激之情。
他唇边勾起一丝诡笑,不自然的别开了目光。
不对,他怕什么呀?他的目的本来就是和柳奚笙找个无人的地方,暗中拉拢他啊,他又不是弯的心虚个什么鬼?
想着想着,脚便不自觉地迈了进去。
甫一进门淡雅的檀香之气扑面而来,还带着一丝天然的竹香味儿。
屋内设施齐全,一张文案,笔墨纸砚井然有序的放着。案后贴墙放着两排整齐的书架,架上规矩地摆着不少书籍。一张青色纱幔的床榻,一张八仙桌,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酒杯碗盏皆是两套,显然是不久前刚让人摆上去的。
晏宸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桌旁的长凳上,拿起桌上的酒便往嘴里灌。
“啊……刚进门就闻到这酒香,果真是好酒。”他抬眸望向柳奚笙,“不过……这酒同栖月楼里的好似不一样,不知此酒为何名啊?”
“王爷缪赞了。”柳奚笙展笑,便坐到他身旁拿起酒壶为他斟满:“这是奚笙亲手所酿的荷花酿,王爷觉得能入口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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