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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自称赵沛琰的男子面容清俊,举止沉稳,即使走在长安的大街上也不会被人认为是异族,他应是汉人无疑。骁阳未明白为什么一个标准的汉人能成为苗人王城的禁卫统领,这个乌罗处处透着古怪,这些奇怪简直不能称之为奇怪了,何况他现在也无暇想这个,眼前男子实力不弱,他武功路数并不寻常,洒脱中带着一丝奇诡,一试便知是武林高手,他应小心应付才是。
骁阳并不畏战,但身在乌罗,他不愿多添纠葛:“能听懂我的话就应该明白这是一场误会,若不是为了救朋友,我们也不应闹到这一步,兵戎相见实非我愿,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自称赵沛琰的男子淡淡一笑,目若朗星,并不招人反感:“事已至此就无所谓愿不愿,权当指点几招,出手吧!”
骁阳心中无奈,却也不再自辩,话不多说便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剑锋直指面前的男子,斩魄寒光锋利无匹,骁阳应战:“出手吧!”
“承让!”赵沛琰言毕提剑飞身欺近赵沛琰,不远处的阿若公主高声说了一句苗语,应是在为赵沛琰打气。骁阳并不闪躲,而是直面接招,斩魄寒光一闪,二人剑锋相抵,周围人都不觉感到一丝凛然之气。
二人缠斗不休之际颜欢却在着急,她左右望着身边那些看热闹的苗人,心下觉得应该出手做些什么,不然骁阳一定难逃这些苗人的纠缠,和他们树敌已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这群人看热闹一样试探师父的本领,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是了,大家都在看热闹,有血玲珑的加持,颜欢对危险的感知比往昔更加灵敏,她能感觉到这些禁卫里有许多妖族,可是他们却都没有让她感觉到最大的恶意,她又试着去窥探那位高高在上的巫祝的心思,可是却做不到,那边始终像隔了一层雾,她尽力碰触,却永远无法拨云见日。
她转眸看向阿彩,那个苗女正背着手对骁阳和赵沛琰的这场比试冷眼旁观,颜欢盯着阿彩专注的眼光、眯起眼睛凝神细思,忽而听到一个声音。
“我们偷袭他,试试看,试试看!”
那个声音很细微,和她们在市集上听到的那个有关杀戮的声音是一样的,他正兴致勃勃的提出这个建议,阿彩嘴角凝出一抹笑,看来她也同样认可了这个计划。
颜欢心里灼急,师父并未拼上决死之心,是以不伤人为目的的比试,因此始终和那个年轻男子势均力敌,若是阿彩在背后偷袭,他兴许无法顾及……
颜欢眼波一转,望着阿彩对面那个同样在凝神观战的女子,褪下腕上的血玲珑喃喃念起咒诀。
叮铃、叮铃。
骁阳忽而觉得身后有些凛然气息,他与赵沛琰打斗无暇回头,却料定是那个叫阿彩的苗女在背后打算偷袭无疑。赵沛琰是个中高手,可他却无惧,既然以和气为主,与他打斗时骁阳甚至没有催动真气,因为面前这男子似乎颇懂一些简单法术,却又不懂熟练运转,他不是修仙者,骁阳恐他招架不住,自然不能用修仙者的本事对付他,于是便就遵循他“比试几招”的意愿,权当施展拳脚。
可这个阿彩不一样,她的蛊术毒辣阴狠,是普通招式招架不住的,先前那个士兵就是例子。
电光火石间,骁阳决定还是不要独自逃脱,毕竟这也是和苗人和解的机会。
他在阿彩发起偷袭的那一刻找准时机一个侧身,左手迅速结成法盾抵挡阿彩发出的偷袭,赵沛琰全力应付骁阳的剑招,一剑劈下来时还以为骁阳可以招架,却没想他分出了部分精力对付阿彩,只使了三成力气防守他,赵沛琰剑锋一偏,骁阳的胳膊上旋即被划出一道血痕,与此同时,阿彩放出的蛇影“铮”地一声钝响,陷入法盾不见了踪影。
“你——”赵沛琰见此立刻收手想去虚扶骁阳一把,即便手臂受伤,骁阳的斩魄剑仍牢牢握在手里,赵沛琰先前见过骁阳一跃躲过阿彩蛇蛊的本事,心下也知道他这次是为了回护自己,心中更是感佩:“实在惭愧,我没——”
阿彩却气得跺脚,她手持短笛,眼中是勃然怒意,大约是不服输,更不知缘何恼羞成怒,立誓非要和骁阳拼个胜负:“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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