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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应下傅年深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瑾歌给的说辞,以爷爷身体还未完全康健,不宜谈此事,只说要等到爷爷病愈后再详细谈谈。
傅年深表态,说尊重她的意见,并且夸她有孝心。
私底下,傅年深却让温青发话出去,告知整个安城的人慕瑾歌已是他的人,奉劝所有人不要再有任何想法,毕竟之前那场拍卖会她可是出尽风头。
消息一出,各路权贵名流纷纷喟叹,这慕家的落魄千金还真将堂堂傅董搞到手了?
几日来宿到医院的瑾歌,并不了解外界情况,只是在这天的午后,接到一个电话,起先她挂断后专心陪爷爷吃饭,那个电话却一直打进来。
慕老爷身子康复大半,可自己独立吃一些流食和营养品,放下筷子后咳了两声对她说:“瑾歌,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瑾歌搁下手中碗筷,拿起手机走到消毒水味道弥漫的走廊,拨通那个电话回去。
连响三声后,那端接通。
瑾歌没说话,静待对方先开口,可等上好半晌后却没半点声音,倒是她先耐不住性子,“哪位,如果不说话的话,我就先挂了。”
“等等——”
出乎意料地,传来的男音格外好听,如山间活泉靡靡之音,清冽的同时带着温凉。
瑾歌站在走廊尽头,目光落向窗外,那里生长着很是茂盛的法国梧桐。
“慕小姐。”男人说话声音清和,透着不让人排斥的温柔,“久闻慕小姐芳名,给你来点实属冒昧,却也有要事相商,晚上能一起吃饭吗?”
第一通电话就约人吃饭,况且素未谋面,如此听来却是有些冒昧,可极有礼貌的语气实在是令人讨厌不起来。
慕瑾歌沉默,倏地想起晚间傅年深约自己吃饭,只好委婉推辞,“不好意思,虽不知道先生是哪位,但是我晚上已经有约了。”
滋啦——
听筒中传来刺耳的堵塞声,许是医院信号不太好,瑾歌一连喂了几声,才听见对方男子温和回答,“那请慕小姐喝杯茶也是好的,就在慕小姐晚餐附近就好,只耽误半小时,事关重大。”
最后四个字被男人刻意咬重。
窗外略过一阵风,将几米开外翠绿的梧桐叶吹得沙沙作响。
瑾歌将那绿色收进眼底,思虑片刻,抱着心中一抹好奇答应,“那就在约在晚庄附近茶楼,六点。”
男人礼貌道谢,挂断电话。
瑾歌握着手机,环胸对着窗外站着没动,她始终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始终想不起以前在哪里听到过。
被窗口的风吹得眼睛有些涩,瑾歌将手机放进包中,转身用指腹揉着眼角,走回病房去。
病房中的爷爷已差不多用完午餐,正在黄叔的照顾下重新躺下,见她来了,便问:“瑾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没事,你放心爷爷。”瑾歌微笑着,走到病床边握着老人家干枯的手坐下,“公司那边稳定下来了,是傅年深融资五个亿......现在没别的问题。”
只要一说到傅年深,慕老的表情便有些严肃,他一直教育瑾歌,告诉她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傅年深是一个精明无比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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