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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
靳奕泽守在病房外,专属的VIP室,她透过玻璃窗看进去,俞深浅睡得安稳。
他的伤势不轻,那一刀刺在腰腹,至少得休养大半个月。
靳易风尘仆仆的从临城赶来,比预期的“过几天”早了好久。
他刚走到她身边,本有一肚子的话要好好教训她,却见自己妹妹哭花了脸。
一心软,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话,只得给她提供一个肩膀让她依靠。
“他怎么样?”
“已无大碍。”
“那你还哭!”
他凶她,她哭得更凶。
靳易大概好多年没见过她哭了,至少没有在公共场合有第三个人的情况下。
他的妹妹坚强的要命,性子倒是靳家人没错,但她始终是个女人,也该有柔弱的时候。
“你是谁?”
他说的第三个人就是在他们对面大大咧咧坐着的男人。
胡子拉碴,穿着休闲,长相粗犷,却有一双丹凤眼,初看偏怪但又很和谐。
真是个怪人。
“我是俞深浅的朋友。”
靳奕泽补充着,介绍,“他是南北,黑背的主人。”
靳易来的路上也听到了消息,只是不太齐全,知道有一条黑背救了他们。
南北点着头,“北北送去了宠物医院救治,那兔崽子太缺德,挖了北北一只眼打断了它一条腿,我都要心疼死!”
他咬牙切齿,明明是恨死了肖玉奇。
靳易点头,“你放心,我也不会放过他。”
他拿出烟盒,“抽吗?”
他是邀请,其实是想去了解实情,现在这个情况,靳奕泽也不会再多说什么,只有南北能问了。
南北也是个识眼色的人,答应了。
两人出去抽烟,靳奕泽就进了俞深浅的病房。
他还没醒,安静的趴在病床上,伤口不能压着。
靳奕泽握住他的手,眼泪就流出来了。
可她怕吵醒他,不敢哭出声,闷着就咬着牙。
身体颤抖着,脑袋埋在他床边,突然头上多了份重量。
轻柔的触摸,一下又一下。
她抬头,红肿着双眼。
张张嘴,还没说话,又是两行泪。
“哭什么,又没死。”
俞深浅偏着头满不在乎,脸上带笑,心里也带笑。
她还是在乎他的。
他替她抹去眼泪,轻叹着气。
靳奕泽慌了,“是不是伤口疼?”
他摇头,安慰她,“你别哭,你一哭我就疼。”
身体疼,心口疼,哪哪都疼。
靳奕泽看他好久,双手捂在脸上。
话语从指间传来,闷闷的。
“对不起,对不起……”
她知道他会来救她,却不要他以牺牲自己的方式,他受伤了,才叫她看清自己,以前做事不计后果,只知道奔着一个目标前去,她低估了人心的可怖,真正是仗着自己天之骄子的身份去做事,她以为自己都是对的,却从没考虑过万一哪天伤害了周围的人,也许就是万劫不复的地步了。
这一次肖玉奇事件,就是她的一次错误决定。
她是想为俞深浅讨回公道的,却伤了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靳奕泽在他面前放弃了坚强,不再伪装,她柔弱的似一滩春水,风来扬起涟漪,一圈一圈散去,只需一点外力,就哭成了泪人。
“别哭,我的大佬是要罩我的,她做的一切都没错,都是为了我。”
事到如今,俞深浅已经确认自己的心,他在乎她,哪怕没命。
俞深浅掰开她的手,手掌擦着她的眼泪。
“肚子还疼吗?”
只一声,又是哭出来,俞深浅没辙,笑着叹气。
“你啊!”
有什么办法呢,大佬也有放下伪装的时候啊!
不管她是什么样子的,他都喜欢,他都爱。
病房外,靳易手中的烟盒被他捏成一团。
他知道的实情,南北已经全盘告诉靳奕泽。
从那张纸条开始,又或者说从肖玉奇在金市消失那天开始。
靳易觉得俞深浅这人真不简单,他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需要靠着靳奕泽上位的艺人,一个不太看得上眼的软饭男,但这次他真看走眼了。
俞深浅早在暗里调查肖玉奇的踪迹,有了南北的帮助,他通过一条走失的黑背得到了肖玉奇的下落。
在他发现靳奕泽被威胁的纸条后,就在金市找了一帮人看着她,但那些人没有他用心,最终还是俞深浅找到了她,救了她。
南北烟瘾很大,他觉得靳易这烟很好抽,不舍的问他什么牌子。
“这是我自己做的手工烟,你要是喜欢我给你几盒。”
手工烟啊,那很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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