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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靳奕泽拖着半干的发,从单人美发室走出来时,腰肢都是软的,更别提双腿微微打颤。
不得不说,禁欲的男人可真粗俗。
头发也没做,她也没了心思,随意抓了几下好歹能出门了。
翟韶已经在门口等她。
俞深浅还在那屋,靳奕泽面上一红,假意咳嗽着,一条纱巾递过来。
她抬手接过来,默默的围在了脖子上,啊,那该死的男人。
“泽哥,刚才有几个小子找过来,已经解决了。”
她听他叫她“泽哥”之前还礼貌有加的叫“靳小姐”呢。
“这些人什么来历?”
“有人请过来的,这人你应该认识,陈启。”
哦,陈启啊。
靳奕泽点头,“齐利川的人,翟韶,我们去一趟秦州事务所。”
“嗯,我先去取车,你在这等我。”
翟韶这人头脑好身手也好,可惜有了爱人。
她在原地想着他冷冷的模样,又想起了俞深浅。
果然男人越老越有味。
“想谁呢?”
手腕被人拽住,几秒功夫被拖到一处隐蔽空间,绿色植被遮挡着他们,惹得俞深浅更加放肆。
靳奕泽唇口微张,露出一点舌尖,“你说呢?”
“只能是我。”
刚才的温存不够,偏偏还要玩点刺激的。
“那个男人是谁?”
“嗯?”
他问她躲,他便愈浪。
“又是你保镖。”
就像第一次,在听浪酒吧的天台上,他也是一口断定仲亿是她的保镖。
“你说是就是了。”
靳奕泽身上有任务,已经是十分努力的推开他,强自镇定。
俞深浅说:“你不知道要从你身上移开,我做的有多难。”
只这一句,靳奕泽忽的揪住他的衣领,踮脚就是一吻。
她说:“你不知道光从你身上移开,我就耗尽了全力。”
他离不开她,她也是。
秦州律师事务所,靳奕泽看着招牌,心想某人还真是良苦用心。
办公室里,齐利州正挂了商务电话,他看向她身后的翟韶,双手交叉放在桌前。
“靳总,我以为这是一场私人对话。”
翟韶转身就走,顺便带好了房门。
齐利州这才起身给她倒着咖啡,热气上升,他开口,
“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你指翟韶?”靳奕泽加了一块方糖,耸耸肩,“我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
“哦,女流之辈,靳总你说这话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他坐在她的左手边,隔着一张小方桌。
靳奕泽喝着咖啡四周打量着他的办公室。
“以前没来过,这里装修挺好的。”
“客气了。”
“但到底不如齐氏。”
齐氏家大业大的,白手起家的产业自然是不能比。
齐利州也知道这一点,他环顾着笑道。
“那倒是没错。”
靳奕泽放下咖啡杯,起身走了几步,她注意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落笔竟然是秦杰的英文名。
“齐利川负责的郊区开发案出了事,大概是没有与那些居民谈妥,又或者是使了什么不上档次的手段,背地里有群人过来找我麻烦。”
她陡然转着话题,“这幅画秦杰画的不错。”
齐利州靠近她,“这幅画是我画的,他不过就是签了名而已。”
心爱之物,必定签上心爱之人的名字。
“不说他了。”齐利州靠在墙上,两人都舍了些规规矩矩的东西,说话也自然了。
“齐利川急了,你也跟着急了,想怎么玩?”
“你想怎么玩?”
靳奕泽把问题抛给他,“口口声声说有王牌,我问你,你都被你们家老爷子踢出齐氏了,还怎么回去?”
“嗯哼?”他毫不在乎,“那又如何?”
“齐老头说断绝关系就断绝,小儿子又在娱乐圈风生水起,再宠爱也不会把继承权给他,你完全不担心?”
齐利州双眼有神,他也问她,
“在血缘关系中,你怎么选?”
“什么意思?”
“如果齐利川不是真太子呢?”
早前,靳奕泽也曾从大哥那听过一段往事,在小儿子席麟没找回来之前,齐利川一直很受宠,作为齐家二公子的齐利州因为母亲是佣人的关系而不被接受。
要真是那样,齐氏势必要大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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