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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莨自从一不小心‘丰胸’后,夫妻间的情况并未好转,与她想的背道而驰。
比如,每晚睡觉,帝君都不抱她了......
步莨甚觉定是这两坨大胸器让他望而却步,一气之下,把剩下的药材让獬豸喷一把火给烧光光。
什么叫急于求成反败事,她算是得到了个教训。
步莨却不知,帝君哪里还敢抱着她,这一抱,软绵绵的身躯靠在怀中。脑中即刻浮现那日清晨掀开被子见到的景象,说是令他血脉贲张可一点不夸张。
他并不是个不经情.事的愣头小青年,但只要接触到步莨,他瞬间就能被撩到热血沸腾。在她面前,理智总要耗尽他精力。
犯错和冷静就在一念间,步莨总能在危险的边缘考验他的自制力!
而随着灵虹和娄晟大婚的临近,步莨注意力逐渐转移,没再继续琢磨夫妻那档子事。
因灵虹童年时期就和母亲被父亲赶出了家,母亲中途被狼妖咬死,所以她出嫁并无娘家。
娄晟身为妖界之主,若大婚之时灵虹无娘家人陪同,步莨担心她会被妖界众妖瞧不起。虽说娄晟疼爱灵虹,但步莨见不得灵虹受半点委屈。况且灵虹本就胆子小,法力也尚弱,身单力薄地待在妖宫,唯恐她遭受不好的待遇。
左思右想,步莨决定提前几日前往妖界,以娘家人的身份为灵虹助势。
帝君这几日要忙着把送给新婚夫妻的法器制作完毕,而獬豸要守山。步莨便先行,带上傀首和伍峯,领着五十名魔兵,扛着十箱嫁妆,浩浩荡荡去往妖界。
妖宫的守卫见着这庞大的阵势,吓得不轻。妖界好不容易恢复了往常平静,正养精蓄锐,怎的魔界之人又杀过来了?
守卫慌慌怆怆地跑去通报妖帝。
娄晟听闻是魔界公主来了,顿时惊喜,即刻中断朝会,匆匆赶去通知灵虹。
灵虹得讯,顾不得娄晟,边哭边飞去宫门。
两人瞧见步莨身后的架势,愣的愣,呆的呆。
步莨上前抹着灵虹眼泪,笑道:“被本公主这十箱嫁妆给吓住了?”
“嫁妆?!”灵虹、娄晟俱是错愕。
一旁的傀首抱臂,斜斜勾着嘴角:“公主可是把魔宫里头能搜刮的宝物都搜刮来了,连魔帝喜爱的翡翠玉莲花也夺来了。还特意定了十匹上等绸缎,你瞧,做衣裳的师傅女工也都带来了。”
傀首指了指身后,不同于魔兵的装束,几人锦服罗裳,正是带来给灵虹做新衣裳的师傅们。
灵虹感动得泪如雨下,抱着步莨泣不成声:“公主直接来就是,我想你许久,只想瞧着你,做何还得为我费心费力,使不得嘛...…”
步莨拍拍她背,视线却落在娄晟眼里:“这大婚之日,娘家人过来看你,怎能寒酸。”
娘家人......灵虹听得心头暖暖,像烘了日光。
娄晟则被她盯得虎皮一紧,总算晓得这阵势的目的,是来威慑妖界给灵虹撑腰的。
步莨一干人等入住妖宫第二日,出了个令人捧腹的事。
灵虹的‘真娘家’,托儿带小,一家五口,厚着脸皮来妖宫认亲了!
听守卫通报,灵虹气极,红着眼眶拍打扶手,直骂那些人厚颜无耻!正要让守卫直接将那些人轰走。
娄晟抓住她手,瞅着被拍红的手掌,心疼不已。揉在手心,说道:“既然来了,便请进来吧。”声色轻柔,眼里透着冷。
灵虹不满地嗔了句:“娄晟!”那些人过来定然是想攀上妖帝,她不想让娄晟为难,更觉得丢脸。
步莨却也附和道:“让我这新娘家和旧娘家招呼声,我还挺好奇那都是些甚么模样的人!”
又对灵虹道:“你若不想见,就进屋回避吧,我同娄晟接待就好。”
灵虹自然不愿见到那些人,可又担心他们出言恶劣,造次生事,万不能让娄晟和公主替她顶着。
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坐在大堂同他们一起等着。
灵虹面容一直未松懈,绷得紧。
见到胡秲领着妻儿随妖侍进了大堂,一家五口,真是整整齐齐!合合融融!
尤其胡秲之妻戋衽,更是满面春光、步态妖娆,更胜当年随胡秲住进家中时。
灵虹握着扶手的手指更是恨不得把木椅捏碎。
见灵虹端坐在大堂之上,同妖帝平起平坐。戋衽心底暗暗讥讽:就这般不起眼的货色,跟她娘一样,定是耍了甚么手段才把男人勾到手。
戋衽眼里和面上倒是端得大方和喜的笑颜。
灵虹却觉她的笑刺眼又瘆人,就是这假惺惺的笑,骗取娘亲的信任,又次次谮害娘亲,将她们母女二人逼走。
胡秲和颜悦色几步上前:“虹儿!”
“休得无礼!”侍卫持兵器将几人拦在堂下,厉目斥道:“见到妖帝妖后还不下跪!”
戋衽白眼翻得快,嗤鼻哼道:“知道我们是谁吗?这是妖后的亲爹,我是妖后的二娘,我们是妖后的长辈!你们才是无知无礼!”
娄晟眼中厉光闪过,他抬了抬手,侍卫这才收回兵器,仍站在旁边,不准他们近身。
胡秲扯了扯戋衽袖口,使个眼色:“休要喧哗吵闹,把你平日里那些脾气收敛好。”
又转身哈腰点头笑对侍卫:“夫人她性情有些急,莫见怪。”
他看向堂上端坐的人,拖着妻孩拱手垂首行了礼:“见过妖帝,我等的确是妖后的长辈,得知虹儿大婚,喜不自胜,这便携全家来祝贺送礼,以表心意。”
说着胡秲又同三位孩儿使眼色,三人即刻将手中礼盒端起来。两女生得标致,遗传了戋衽的美貌,一男长得魁梧,自然传自胡秲。
步莨瞧看几人演的这出戏,甚觉有趣极了。
她吹拂热茶,随意说道:“可是灵虹曾同我说过她和娘亲被爹爹及二娘赶出家,娘亲死于狼妖口下,而她走投无路投奔爹爹,却连仆人的待遇也没有,三天两头挨饿被揍。莫非,你们就是那个抛弃糟糠的爹爹和心狠手辣的二娘?”
胡秲夫妻面色霎变,白了会儿又青了,比浸了染缸还染得快。
胡秲到底稳得住,须臾又扯回了笑脸:“那都是过往的误会,当时虹儿她娘亲确有事误解了我们,她是自己带着虹儿离开的。而后虹儿回来,听闻灵湄已葬身狼口,我伤痛欲绝,几日几夜不得寐,也懊恼自己当初没坚持去寻找她们母女两。”
胡秲擦了擦脸,声泪俱下:“虹儿是我亲女,我又怎会苛待她?她失踪后,我更是寻了许久,伤心多年。”
“胡说八道!全部都是胡说八道!”灵虹再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起身指着他们,手指更因怒火而颤抖。
她激动地吼道:“娘亲虽不是你们亲手害死的,却也是你们将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若不是走到绝路,她怎会不声不响带着我离开?我回去求你们收下我,每日残羹冷炙,还得伺候你们一家几口人。你更为了这个女人硬生生折断我的翅膀,不许我修炼,就是怕我离开之后没人伺候你们!”
灵虹浑身抖得像受惊的雏鸟,忆起过往岁月,不堪回首的童年历历在目,冷得她心底发寒。
娄晟忙起身将她拥在怀中,轻抚她背:“想发泄便骂出来,不用再害怕,有我和公主在这。”
对啊,她不再是孤苦伶仃,不再受他人欺凌,娄晟便是她强大的后盾,公主也是她最体贴的支撑。灵虹攥紧娄晟衣裳,深吸几口气,将眼泪忍回去。
她抬起头,娄晟揩拭她眼角的泪,问道:“需要如何惩戒,你但说无妨。”
灵虹摇摇头:“不值得的人不用你动手,同他们断绝来往就好,我不愿再多看一眼。”
娄晟其实猜到了灵虹的决定,她总是容易心软。这可让他不好办,毕竟他心里的怒火正烧得旺。
不过,明着不惩,暗里可行。
娄晟转身已是冷面肃色:“妖后的话,你们可是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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