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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花了整整三年时间,才纠正了步莨对自己的称呼。
因她尚小,不太妥唤夫君,便教她喊他的名字。这总比喊他爹爹要好太多,搞不好这爹爹喊着喊着就真把他当爹了!
当成了爹还怎么当他是夫君?对帝君来说,如今的步莨,任何危险的念头必须遏止在萌芽阶段。
小丫头天生就好动,两岁就跑得飞快,满魔宫上蹿下跳的。
吸取了帝君的神力,加之浑沦残留的力量,步莨便有天生的法力,小小个也能飞檐走壁,帝君恨不能用捆仙绳绑住她。稍微没看住,一溜烟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五岁开始,步莨就去练兵场同魔兵切磋武艺。
帝君给她新做了一根鞭子,暗红色的木藤鞭十分合她意。天天带在身上,爱不释手。也是最令魔兵惧怕的武器,每天练兵场上都能听到哀嚎求饶的声音。
七岁后,魔兵再不是步莨的对手,她便想让伍峯陪她练功。
有日夜里,她将这想法不经意同帝君说起,哪知帝君断然拒绝:“你可找傀首或者漆伯,不可找伍峯。”
步莨从被窝爬起来,撑在他旁边:“为何不能找伍峯?傀首厉害的是幻术,漆伯年纪大了我怎好与他切磋?伍峯武艺高强法术也厉害,又身强体壮,当是陪我练功的最佳择选。”
帝君听着那句‘身强体壮’,霎时就面色青了几分。按照身强体壮,他也如此,步莨每日同他睡一床榻,怎看不到吗?非得找别人。
他有理有据地分析:“傀首精于幻术,你也可多学习,你曾经就被他幻术骗过。他不仅精于幻术,还有傀儡术,也有助于你增强修为。至于漆伯,他只是面上看起来年老,但他身子骨同年轻人一般硬朗。魔族寿命虽不如神仙,却也算是六界中较长寿的,你不可以貌取人。况且漆伯精通鞭法、剑法、枪法,百般使得厉害,怎不找他?”
步莨却仍坚持:“为何就不能找伍峯?”
“为何偏偏要找他?”他反问。
步莨脱口就道:“因为伍峯对我好,我喜欢他!”
帝君愕得两眼瞪似铜铃,脸色沉得跟涂了锅灰似的。
结果步莨就因这无心的话,被帝君禁足在步雪殿一个月不得出门,并被威胁道:往后若再说出喜欢伍峯这等话,就禁足一年在房间!
被禁足的步莨第二日就受不住了,冲到庭院,对着那正悠闲惬意品茶的男人,撅嘴不服道:“你又不是我爹爹!作何管着我!”
帝君慢悠悠啜茶,扬着淡笑,抬眼睨向她:“我是你夫君,自然也就有权利管着你。”
步莨气得跺脚,话没思索,冲他直嚷嚷:“你才不是!我没有你这么年纪大的夫君,我这么小,怎么就嫁人了?我要改嫁!我要把你休......”
帝君蹭地站起身,面无表情立在她面前。眼里刮着寒风似的冷意惊得步莨立马闭嘴。
高大的身躯仿佛随时压下来的雷云,她连呼吸也窒了几拍。吓得噤声,瞬间就低头,撇着嘴一动不动。安安静静,乖巧得很。
帝君微微弯身,轻拾她下巴,定在她眨巴的眼中:“你再说改嫁或者休夫?嗯?”
步莨忙不迭摇头,就怕他不信,脑袋摇得眼睛都快晕了。
“喜欢伍峯?”他又问,语调扬了扬,几分威胁她还是听得明的。
步莨又摇头:“不喜欢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知道她心智早已不只七岁,才敢这般诱导出她的话,但她仍是小,如此问来,确是自己着急了些。
他哪里容忍得了她喜欢别个人!
步莨听言愣了愣,脸颊不由就飘起两多红云。“喜欢夫君......”她把话含在嘴里咕哝出来,实在没好意思说出口。
帝君委实没料到她回答得如此爽快,尤其羞涩时眼睛闪烁的模样,就像情窦初开的娇俏少女。那嫩红的脸蛋宛如新鲜采摘的果实,诱得他手指几乎快忍不住抚上去。
他赶紧松开手指,坐回石凳上,一边倒茶一边淡然开口:“减为十日禁足,倘若再胡乱说出喜欢他人的话,便加十倍。”
从一个月的惩罚减至十日,步莨顿时像得到礼物的孩子,笑逐颜开。
她忽就跳到帝君面前,身高恰恰好,她下意识倾身凑了过去,亲在他脸颊......
这一亲,两人都愣住。
帝君更是呆怔得连茶水满了杯也未察觉。
双唇触及他微凉的脸庞,步莨睁了睁眼,像被雷电震过,猛地惊醒,弹跳开。
步莨摸了摸自己嘴唇,方才鬼使神差地亲过去,可这个动作竟在她心底自然得半分突兀也没有,好似做了无数遍。
是她复活前与他在一起生活的本能反应吗?他们曾如此亲密?亲密到她会主动去亲他。
步莨看都不敢看他,转身就跑开,脸红得似晕染了红花汁,直染遍耳朵根,发烫发热。
但她嘴角抑制不住地弯起了笑,心情如漾出了一朵花般愉悦。
直到步莨离去,帝君仍愣在当下,茶水洒了一桌,直到滴落在地,他才恍然回过神。赶忙将茶壶立好,拂袖一过,茶水顷刻散除。
帝君伸手触碰方才被她亲吻的地方,灼热的感觉清晰传开,微红了脸。
帝君低头失笑,原担心她不知何时会开窍,所以将她日夜困在身边,其实这已然有些强势。的确是他急于求成,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她的心就移到了别处。
细细想来,步莨的心定然不会变,无论是否重生,就像有一根无形的弦从她心口延伸,早已悄然无声地续在了他的心口上。
她注定同他生生世世为夫妻,他又瞎操心个甚么。
八年后。
步莨觉得最近有些怪,也不知是帝君怪,还是自己心思出了些问题,总爱胡思乱想。
想的东西害臊又一致——夫君光滑紧实的身躯。
这得源于帝君有一日带她去天虞山泡温泉。
往常泡温泉,彼此都穿着内裳,那日出了些令她意想不到的情况。
两人正泡着,帝君先起了身,步莨不经意抬头看了眼,不知是否错觉,他的内裳浸过水后,变得比平日里泡水后要透明许多。
贴在肌肤上的布料就如同蝉翼一般透明轻薄,几乎能看出他肌肤的色泽和紧致。
步莨哪里见过他敞露的肌肤,更是傻眼般盯着看。从线条优美的肩胛,到宽阔的胸膛,窄实的腰腹,一路下移,目光好似成了他身上的水流,顺着就往下淌……
这才发觉他裤子也是透明得跟没穿似的!
视线轻而易举就定在了某处,连自己脸颊烧得通红都不自知。
“脸这么红?泡太久便出来吧,可别又晕了去。”帝君站在池边走到她旁边提醒道。
这么近的距离,抬头就能看见......那小山包!鼓鼓的,好似还在涨大般,那形状清晰无比。
脑中恍惚闪过一个画面,比此刻更清晰的画面!她竟见过这真身!
“阿莨?!怎的流血了!”
帝君两脚踏回池内,蹲在她身旁,直接脱下衣裳,帮她擦鼻血!
步莨这才回过神,愣愣看向他。欲哭无泪!看了小山包就流鼻血,脑子里都是那物,丢人!不如直接晕过去吧!
这般想,那日她就真闭眼晕了过去,装作泡久伤身的虚弱模样。
还有一次,在步雪殿。
因为步莨有沐浴的习惯,有一夜里,她沐浴完回到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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