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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正阳推开门,咳了声,倚在门板上淡淡看她:“有人约你?”
季寒枝吓了跳,慌忙挂断电话。后来才反应过来,她这么偷偷摸摸做什么?现在是休息时间。她点头:“是。”
骆正阳问:“谁?”
季寒枝被问的一脸懵,几乎是条件反射:“是……姜航哥。”
骆正阳把鼻梁上的眼镜取下来,朝她逼近。一边走着,一边说:“姜航,哥?”
他话音一转,语气透着凉薄,笔直的向她逼近。季寒枝站起来,心底不明所以,直到他把她抵在墙角,下巴被挑起:“所以,这么多年,你还和他有联系?”
季寒枝结结巴巴,脸都红了,脊背往后躲:“他,他家和我家离得很近,为什么不能有联系?”
季寒枝眼睁睁的看着骆正阳眸色一深,脸上表情讳莫如深,然后,抵在自己下巴上的拇指愈发用力。她哆哆嗦嗦:“骆总,我错了,我不该在上班时间接打电话。”
骆正阳眯眼盯着她,看着她娇嫩的下巴被捏住,印上一个红红的印子。他心里徒然而起一股炙热,手指微微用力。他能够感受到小姑娘微微颤栗的身体,无疑,这极大的取悦了他。
“你不是错在上班接打电话,你是错在联系的人。”他凑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这才几天,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嗯?”
他的声音沙哑,故意压低,落在耳朵里像是通了电。
季寒枝觉得糟糕透了。在这样陌生的成熟男性强壮的躯体压迫下,她很没有骨气,咽了咽口水,瑟瑟看着他问:“什么约定?”
骆正阳强迫她抬起眼皮,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依旧波光潋滟。时间给一个女人的眼眸里带来了成熟的魅力和风韵,带来了迷人的朦朦胧胧的水雾。
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有,可是为什么单单没有他。
思绪混乱大于理智,他冷冷的笑了下,捏着她的下巴,俯身堵住她的唇畔。
季寒枝几乎是立即反应过来,大惊,手忙脚乱的推搡着他的胸膛。这里可是公司!虽然不是办公室,但很有可能会有别人突然进来。他到底要做什么?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唇畔火辣辣的疼,那是被啃咬的触感,他沉溺其中,她却不怎么好受,狠了心咬住他,嘴里蔓延了淡淡血味,他还是没停。
呼吸急促,气温随之攀升。她被一通乱吻亲的没了力气,手脚发软,睫毛前挂着湿意。不知过了多久,骆正阳才停下,强壮有力的臂膀把她拢在怀里,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她还是这么软,这样香,甜甜的。他忽然说了一句:“我离不开你了。”
季寒枝红着脸没说话,继续用力推他。
骆正阳偏偏不放,继续小声说了句:“我离不开你了。”
季寒枝声音颤抖:“你到底想做什么!当初说好,一刀两断,各走各的桥和路。你这么做有意思吗?我是倒了什么霉遇见你了?”
骆正阳动作一僵,季寒枝听见了他冷哼的声音。她以为他会发怒,结果没有。骆正阳一直手找到她的,和她十指相扣,神色却寡淡无情,那双原本就没有温度的眼睛更加冷:“各走各的桥?季寒枝,你想的这么好,你觉得可能吗?我千方百计找到你,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任你在外边沾花惹草?”
他语气和神态都过于阴森,季寒枝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几年前那个偏执的少年。
正想着,他又说:“现在你和我领了结婚证,就是我的人。怎么?你还想走到哪里?”
季寒枝一愣,指责道:“你!”
骆正阳忽然松开她的手:“我?我怎么了别忘了你是职员,我是总裁。今天晚上退掉一切个人私事,和我参加晚宴。”
季寒枝怒目圆瞪,声音清脆:“那我辞职!”
骆正阳抱着肩膀居高临下睥她一眼:“你辞职你是我的合法妻子,做为合法妻子,必须和老公共进晚餐。”
季寒枝抹了抹唇畔:“哪里来的法律规定?你这就是强人所难。好,那我申请离婚。”
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发抖,带着颤音。骆正阳几乎不忍心,但理智提醒了他:“离婚那就请季小姐准备好一千万赔偿加上一个亿违约金,限时三天。”
看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季寒枝心里一阵挫败感。她垂下头抹了抹眼睛,以为自己流泪了。可是眼睛下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骆正阳像个好脾气的猎人,看着自己狩到的猎物一步一步跑进设下的陷阱里。他后退两步,坐在休息室中间的沙发上慢条斯理的整理袖口:“老婆,别生气,气大伤身。”
“谁是你老婆?”
他语气轻松:“我刚刚亲谁了,谁就是我老婆。”
季寒枝气的半死,瞪大的一双鹿眼之中满是愤恨,唇角也火辣辣的疼。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放柔声音,让自己真诚一点:“骆总。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我希望您能够三思而后行,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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