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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自然是惜命的。”说这话时,侯君离的脸上却没有任何惜命的觉悟,“只不过,想着皇上该有话与我讲。”
言下之意,他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一直在等她?
米乐忽而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于全触到她的目光,心头一怵,忙的告饶:“绝非奴才带的路!”
“既不是你带的路,你慌什么。”米乐冷眼看着他。
于全这才晃觉自己说错了话,求助地朝米乐身后看去。
身后,侯君离的声音淡淡飘了过来:“你下去吧。”
于全顿时如蒙大赦,快速出了亭子。
米乐转头来看向他,眼瞅着他虽一如往常精神,但肤色下是难掩的苍白,便没说话。
她在侯君离旁边坐了下来,垂下了眼睫。
侯君离也没说话,只是将一盏茶放在她手边,亭外有风声摇曳,吹进亭中,叫茶香一度四下弥漫。
米乐握着茶杯道:“姝妃的出现你怎么看?”
“皇上不必慌乱。”侯君离声音很淡,却自有成竹在胸的沉稳,无端安抚了米乐心头这几日来的不安。
她抬起头来,对上侯君离深远的眉目:“你又知道朕慌了?”
这话倒像是在怼他。
但她神色却实在没有怼人的意思。
侯君离放下茶杯,将身体依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平缓地道:“凌墨对皇上的身份只是猜测,就算他确信皇上的身份,将这一切告诉了关氏,关氏也不敢贸然相信他的话,毕竟此事关乎江山社稷、一国存亡,也正因为此,关氏只敢派一个姝妃来探虚实。”
“可派了姝妃还不够吗?”米乐看着他,“姝妃乃朕后宫唯一妃嫔,且刚刚经历小产,于情于理,朕都当对她多加安抚,就算是回避,时间久了,总会让人起疑,到时候关家若是放手一搏,你我又当如何还击?”
“皇上不是还有我么?”侯君离忽而朝她眨了眨眼睛,“皇上不近女色,并非只有那一个骇人的解释。”
米乐本想要辩驳,但到底还是没说话,她瞅了侯君离半晌:“你我也就只是坊间传言,再说……”
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虽说她与侯君离的关系早已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暧昧归暧昧,谁也没正眼瞧见他们真的有什么,背地里的事情放到背地里是一回事,若是摆到明面上,她一个女人不觉得有什么,但对侯君离而言,他一个男人,多少会难堪吧。
“皇上是怕坏了我的名声?”侯君离看着她面上的迟疑,轻笑了一下,“时至今日,我侯君离身上又何曾有过善言?”
言下之意,多一道少一道根本不算什么。
米乐欲言又止,侯君离便又道:“姝妃或许是关氏用来试探皇上的利器,可皇上可曾有想过,若是皇上身份确定,姝妃又怎么可能有好结果?身为后妃,却与人有染,一朝皇上皇权旁落,她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说起来,她不过就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又哪里知晓这颗棋子究竟做何作用?”
说到这里,侯君离看着她道:“既然是棋子,别人能用,皇上又为何不能用。”
米乐抬目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侯君离静静看着她:“皇上准备许久,不就是在等这个时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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