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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世事无常
他越来越坏了, 厮磨着使得帐内的温度愈发高起来。她喘着粗气眼角沁泪,因为刺激而止不住的想往后退, 偏生被他把控住了腰身,而后抵在了床脚。
他整个人压过来让她根本挣扎不得, 偶尔放松了对她的桎梏也只不过是为了增添情趣。
他的手在衣摆下侧探进去, 恣意揉捏, 听着她憋不住从嘴里漏出的细碎呻.吟,同乳猫一般。一如是一种催情的药物, 听着只觉得下腹的火气更甚。
他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躲开,渡着的口津从嘴角漏下来,她眯着眼睛哭的更厉害了, 眼泪簌簌地打湿了面颊。
他一边擦拭着一边不住地抵着她, 口里轻声呢喃:“姐姐是很难受吗?”
晏长歌呼吸急促,身体发软, 感到下方的那一灼热人就有一瞬间的僵硬。她不是没有过人事, 第一次永远都是那么疼,刻骨铭心,叫人难以遗忘。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会讨厌你。”
她祈求道, 酥软的嗓音悦耳动听,那双水润的眸子看着他, 哀求的姿态只想让人把她往死里弄一遍才好。
晏长陵压着她,微微直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精壮的腰身,肌肉坚实, 线条流畅。
手指灵活地挑开了她的衣衫,等正真的肉贴肉时,他忍不住轻叹一声,埋首在了她胸前,极为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舔咬,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刺激的人无法思考。
“只要姐姐记得我,讨厌也罢,都说日久生情,日后我和姐姐抬头这样好不好?”
他声音喑哑,手指探入其中,紧的让他笑出声,低低沉沉,透着一股情谷欠,极为的勾人。
“姐姐自己看。”他轻咬着,舌尖舔过后贴着她的耳垂道,“你下面分明是喜欢我的,这么口是心非?”
她受不住呜咽一声,腿被扳开,再怎么蹬都没用,只能看着头顶的帐子晃呀晃的,而后被他翻了过来,她咬着自己的被褥,极致的快感涌到头脑里,她听见身后人的一声喟叹以及不知从何处学来的荤话。
……
以上暂且不谈,且说止师爷与宋先生隔几日碰了面,相约去了久春县城下面的几个村子。
衙门里的衙役从那条河里再没捞出尸体来,不过宋先生脑子转的贼快,问主簿要了久春的百姓户籍。
在此之前几天他便已带着晏少谙走街串巷,就着周围一片的小区域去调查。依他的想法,这人死在这一片不可能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几天功夫果不其然,真问出了些许的消息。
听这一带的住户说,这一片夜里确实是有人晃悠,只不过从前不过没人敢说出口,都怕说出口脏东西就找上门。夜深据说还有一串串风铃的响声,听着渗人。最近终于消停了,是怎么也听不见,往常还会有母子的对话声。
总之,久春这一代夜里约莫是有邪祟,早年周县令上台之处便有风言风语,那段时间时常有人牙子在久春,别处来的妇女也丢了几个。而那些外地的客商前来报馆却怎么都找不到,伤心之余无可奈何,黯然离去。
这过程里有的闭口不谈,有的大谈特谈,两个极端都有,就拿药铺的学徒来说。
话说宋先生问到那附近药铺的学徒时,二十六七岁的学徒大大松了口气,表示夜里可以睡个好觉。
穿着灰黑短褐的学徒生了一双小眼睛,说一句话就忍不住喉咙的痒咳一声。手比划着说那一天晚上出来上茅厕看见两个女鬼,可把他吓死了。
近期逢人就要说一句,顺带着评论一下兰若寺里宁采臣为什么会喜欢上聂小倩。
“不是我说,我夜里从楼上下来打算去茅厕的,从窗户里就看见河对岸有两只女鬼,一只小鬼,其中一个长得真真跟一朵儿花似的,要是女鬼都长那样找上门来我都不怕。”
他说道。
宋先生懒得掀眼皮看他:“若是女鬼你早就奔黄泉了。”
他不信鬼神这东西,在纸上写了装神弄鬼四个字,力透纸背。
“是哪一天发生的事了?”宋先生抬头问道,他坐在外面摆的椅子上面。
门外寥寥几个人走过,药铺的门前委实空旷无人,学徒便给他上了一壶清热降火的菊花茶,自己倒了一杯开始谈自己那一夜见鬼的经历。
晏少谙原本是扶手看着外面的河流,听学徒说是九月二十九的夜晚,这才难道回头看了他一眼。普普通通,甚至平庸的男人因为宋先生的关注说起话来已经眉飞色舞。
“那个女鬼穿着青灰色的布裙,脸惨白惨白的,一张天生的笑唇。脸蛋不大但是标准的鹅蛋脸,眼睛乌黑,鼻梁高挺,一头长发及膝,站在那水边对面就是黑衣服的女鬼了。”
他说这话时没注意到宋先生与晏少谙脸色上的变化。
晏少谙听学徒的描述下意识就想到了晏长歌,他说的鹅蛋脸,惨白的肤色等等若是放到晏长歌身上无一不是不符合的。
宋先生的眼神跟个刀子似的,进一步问道:“个子不算太高,腰肢纤细,风一吹怕是都会吹倒的体型对不对?”
他忙不迭点点头,宋先生便叹了口气,望着晏少谙摇头,问到这里其实也就没什么好问的了。两个人离开了这里,路上就见他脸色一直是阴沉的,跟这秋日将要落雨的天气一般。
“也许是弄错了,你回去问问就知道,她是你妹妹,也没什么要瞒着你的。那一夜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瞒着兴许是当中有难言之隐。”
晏少谙嗯了声,回到小宅子就推门去找晏长歌。她此时还未起来,起了几天早就熬不住,宋先生不管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起的越来越迟了。
他住过的房间原本是很简洁的,晏长歌一住进来就有些凌乱了,床上的被褥纠在一块,桌子上书本宣纸毛笔摆到了每一个角落。
花瓶里的金盏菊掉落,帐子也是掉了半边,一进来就觉得这屋里怕是有人打过架了,椅子倒地,茶杯还扣在桌案上,味道沉闷。
因窗户都是紧闭,光线昏暗异常。
拐过素白的屏风,就能清楚的看见她的人。
她躺在床上被子盖的不严实,他敏锐地就瞧见了她脖颈手臂小腿上的痕迹。
一时间气的说不出话。胸口堵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发泄不出,人站在那儿看着,手已经握紧,长眉紧蹙。
……
晏长歌昨日被晏长陵折腾的太久,这个年纪的少年精力太好,折腾了她一夜似乎都不止。她哭着哭着就把自己的小枕头咬住了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跟宋先生和晏少谙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半夜被晏长陵作弄,总有说不出的羞人。
事后不知他何时厉害,她身上应该是被擦拭过了,不在那么黏腻。
半梦半醒中有人在喊她,晏长歌强撑着看过去,就见晏少谙晦暗不明的眼眸正盯着她,活像是将要审讯犯人。
“长兄?”她哑着声音,话出口脸先红透,忙拿被子把自己盖严实,一动作就有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出来。
许是弄的太里面了,他走之前没有清理干净。
“你还知道我是你长兄?”晏少谙不是不知人事,见她粉面含羞就抑制不住想昨夜究竟是谁?胆子那么大,而他居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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