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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知道自己从早上就觉出来的不对劲源于哪里,他顿了顿道:“你爸呢?”
“上班去了。”
“他……上班?”岑寻对方闻他爸的印象还停留在那天酒吧的醉鬼上,不由得发出了疑问。
方闻也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把手里的最后一块面包吃到嘴里,慢条斯理地咽了下去才开口道:“他白天上班,晚上去喝酒。”
岑寻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他其实很想问,这个家本该有的那个女主人呢?
可他不敢问,他怕在方闻心里自己没那么重要,什么都不肯告诉自己,又怕方闻把一切都说了,却戳到了他自己的伤疤。
“至于我妈……”方闻顿了顿,看到岑寻那猛然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惊愕眼神,不由得弯了弯唇角,轻声道,“我初一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再也没见过我妈,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爸嗜酒如命。”
对他而言,这早已算不上伤疤,但凡能说出口的伤痛,都代表已经成为过去。
然而一无所知的岑寻似乎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艰难地把嘴里的面包咽了下去,沉默了片刻,起身拎起书包道:“走吧,不然你又要迟到了,学霸。”
“滚。”看似凶狠的语气中并没有怒气,相反,藏着些许的笑意。
五月天气已然转暖,空气中弥漫着躁动的气息。
公交车的司机师傅本着“空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原则,硬是在车里塞进了数量翻倍的人,几乎每次师傅一踩刹车,人们就会撞到身旁人的身上,引来一阵阵的低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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