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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前，岑寻曾经亲口承认的，他和方闻是恋人关系的录音。

“有了这些，别人还会只当做玩笑么？”蒋颜笑着开口，眼中带上了几分得意。

岑寻的视线从照片上扫过，脸色越发沉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蒋颜道:“我手机上的那些短信，都是你发的？”

那些像是监视一样的短信，他在电影院感觉到的不安，这些跟踪才能拍到的照片，倘若都是出自一个十八岁的女生，那这个女生未免也太可怕了一点。

“是我。”蒋颜毫不犹豫地承认，眼中透着些许不正常的狂热痴迷，“岑寻，你不会知道，喜欢一个人，能为他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疯子。”岑寻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的这两个字，看向蒋颜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他沉默了片刻道，“如果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那我只能说，你更爱自己。”

“随便你怎么说。”蒋颜不在意地笑笑，凑近了岑寻几分道，“我现在只给你两个选择，和我在一起，或者和方闻一起完蛋。”

而就在岑寻离开后不久，方闻也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医院打来的，说是方父心脏病突发，住了院。

方闻赶到医院的时候，方父已经移到了普通病房，没有大碍了。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犯心脏病？”方闻坐在病床旁，一边削着苹果一边问道。

方父的视线落在方闻的身上，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眼底藏着些许的怀疑和痛苦，他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自然的模样道:“没什么，就是人老了总会有点小病小灾的……”

“心脏是小病么？”方闻瞥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沉声道，“爸，您有什么事提前和我说，别这么突然吓我。”

方父动了动嘴唇，伸手拽住了方闻的衣袖道:“儿子……你，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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