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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去过我哥公司实习？”

“嗯，以后有机会和你细说。”

那个假期正好是岑寻和方闻失联的阶段，方闻原本只是想借着实习的由头，从岑沐那里打听到点消息，却没想到他的确对游戏的运营产生了些许的兴趣，存到了一笔钱，甚至得到了岑沐的一个承诺，他大学毕业后可以直接去岑沐的公司上班。

“那到我了？”坐在章尧旁边的谭子航开了口，他的语调一如既往地慢慢悠悠，说出的话却是与之不相符的劲爆，“我做过。”

他话音刚落，正端着杯小口喝着酒的梁锦生毫无防备地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喝这么急干什么？”谭子航挑起唇角，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着气，昏暗的灯光隐去了他眼中的那份戏谑。

“我是喝急了才呛到的？”梁锦生转过头瞪着谭子航，一脸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反问道。

“那不然呢？”

“我……”梁锦生想说却说不出口，憋屈得要命，也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李桐一头雾水地看着打哑谜的两个人，茫然地张了张嘴道:“做过……什么？”

梁锦生那刚缓过来的脸色再次涨红了，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倒是谭子航淡定地看着他问道:“你有女朋友么？”

“没有。”

“男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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