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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这边能隐约看见大雁朝的青山绿水了。

“我的人原本就守在暗道口，这下暗道被炸毁，他们肯定知道我不可能从原路返回。 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佑霖会派人从黑市入手，派人潜入鄂高国。只不过我前几次去边境 上的几个村子打探，都没什么结果。”

棉永兴道：“鄂高人很排外，如果真的有人能跟跑黑货的人一起进来的话，那一定是 那些从大雁朝逃过来的叛民。不瞒你们说，我们原本也是要走他们那条路回大雁朝的，只 是现在风声这么紧……就算你们的人真的在那里，我们怎么……”

“从大雁朝叛逃过来的人？ ”蒋玉倾和赫连齐对视一眼，满是惊疑。

“是啊，听说石南城出了一个地头蛇，抢走了他们的土地，还淫人妻女，夺人家财，

有些人实在过不下去了，为了不死在那里，宁愿跑这边来碰碰运气……怎么说呢，这些人 大都胆子大，脑子灵活，来了鄂高国之后死了一批，活下来就聚在一起，都住在宵南崖上 。那里易守难攻，而且那些人总是有办法弄来鄂高国亟需的东西，像稻米、丝绸、药材，

还有脂粉、茶叶、纸笔，甚至有武器、毒药。连大王宫里都有和他们固定做生意的人，慢 慢的，也就这么存在下来了。反正那里只有一条路上下，万一真的打仗了，把上宵南崖的 路一切断，上面的那些人除了饿死，就只能跳崖了。”

“他们做火药生意吗？ ”赫连齐突然发问。

棉永兴一愣，“火药？……那不是禁运品吗，或许少量的话会有吧。”

“奴隶呢？”

棉永兴把头摇的拨浪鼓一般，“那没有，倒卖奴隶的向来只有一家敢做，一家敢收 -那是鄂高国官方跟大雁朝的一帮马贼私下做的交易。就像我们这样，一到鄂高国就给人在 身上打下戳记，是要听从分配，不能私下出售。说句实话，鄂高人好战尚武，男女都会骑 马射箭，但是他们在其他方面很落后，种地很随便，除了烟叶什么都种不太好，锻造工艺 和建房手艺也很粗糙，他们的箭头都是让那些奴隶在打造，因为他们自己做出来的准头太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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