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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要告诉厉云谨，他不想去……可是他的抵抗毫无用处。

被狠狠甩进车里，顾念感觉后背一疼，跟着，耳边却是传来厉云谨冰冷的声音：“你在害怕？还是不情愿？”

顾念一言不发。

厉云谨冷冷睥着顾念，眸底满是嘲弄和挖苦。他狠狠掐着顾念的下巴，“这不是你以前很习以为常的工作吗？拿出你作为男妓的专业素养来。”7

31.心里很爽吧？ - 和渣攻离婚后我怀了双胞胎

顾念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随时都会被捏死的蚂蚁，在厉云谨的面前，他只能卑微地低下头颅。——自尊不能当饭吃，这是顾念在过去五年里学到的东西。

可他的眼神告诉厉云谨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太多的不甘心，太多的屈辱。

厉云谨狠狠一用力，几乎要捏碎顾念的下巴。

终于，他听见顾念发出了类似于野兽臣服的声音，那有些嘶哑难听的“呜呜”的声音透着一股尖锐，并不那么好听，却又同时包藏着顾念的无助和惶恐。

“记住了？”厉云谨眯着眼，冷稠的目光不带一点感情。

顾念轻轻点了点头。可他的内心却是惶恐不安的……他该怎么办？

他深深明白了一点，现在的厉云谨不再是从前那个对自己百般温柔百般宠溺的厉云谨。若他试图和厉云谨求助，那不过是让对方看笑话罢了。

顾念已经做好了被人羞辱的准备。——至于关山雪说的那件事，他反倒不怎么放在心上。顶着这样一张脸，谁能那么重口味呢？

“把面罩戴上。”

顾念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下车之前，厉云谨忽然改变了注意。

看顾念无动于衷，厉云谨狠狠训斥道：“没听见我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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