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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街商铺纷纷叫卖着扎肉和肉粽，嗓门一个比一个大。言语和沈青被后面的人推搡着往前。

“有想买的东西吗？”言语突然开口问道。

沈青指了指桥下的咖啡店，说：“没什么……人太多了，我们去那边喝点东西吧？”

言语嗯了一声，说：“好！”

找了个靠近点餐台的位置坐下，言语非常拘束地问道：“我要抹茶拿铁，你要什么？”

“和你一样吧！”沈青拿出一盒气垫一支口红补了补妆，头也没抬地随口回答道。

看到端着两杯拿铁两块蛋糕回来的言语，沈青说：“我不吃这些的，太甜了，容易长胖。”

“我饿了！”言语自顾自地吃起来。

沈青尴尬地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回去的时候，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找对方说话，看上去特别默契。言语要不就是被林子的话膈应到了，要不就是压根对沈青这个女人没兴趣。而沈青似乎也看出了些端倪，多少男的天天跟她屁股后面，别说搭理了她正眼都不瞧一下，此刻更不可能拉下脸皮去自讨没趣。

快到学校时，沈青接了个电话，一旁的言语就听到她毫不避讳地说：“MD！长这么大第一次遇到注孤生本人！妥妥的注孤生！”

当着本人的面无所顾忌地给差评，这点倒是让言语挺意外的，忽然对这个沈青改观不少。

顾程的生活似乎没有任何改变，依旧忙碌，接待住客之余，天天抱着笔记本敲敲打打。偶尔会想到言语，比如吃东西的时候，又比如站在露台上对着洱海发呆的时候，再比如夜深人静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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