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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头
当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之后,云凝月恍然间回到了离国前,与他相见的最后一夜。
只不过那个时候,两个人的位置还要颠倒一下。
而现在的她也远远比那日的顾兰节要狼狈的多。
当时的顾兰节,喝的醉醺醺,但酒品很好,没有撒泼耍疯,十分乖巧,让干什么干什么。
呃,虽然后来不让干的也干了。
云凝月口袋中的手机疯狂地响起来,顾兰节掏出来,看了眼屏幕上的姓名,冷冷一笑,关机后抛在一旁。
顾兰节握住她受伤的那只脚,单手解下皮带,将她的脚和枕头缚的严严实实。
他凑上去,笑盈盈,露出一口白牙:“凝月,还得多谢你,替我想好了新思路。”
“捆着不痛吧?我已经很注意了。”
顾兰节轻轻拂过她的手腕,似是自言自语,哪怕得不到她的回答,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的唇破了一角,殷红的血已然干涸,结成了小血痂。
配上他精致的脸庞,有一种狂放又奇异的性感。
顾兰节摸上了她的脸蛋,呢喃:“好小。”
手指往下移,触碰到了锁骨,低低笑起来:“真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啊。”
云凝月被他暗示满满的话吓的手脚出汗,可偏偏不能去擦,只能用力握紧床单。
只能强撑着威胁他:“你会后悔的。”
可惜这样的话语,说出来也没什么震慑度,反倒是像极了猫咪,强扯虎皮。
“我已经想这样想了一个月,”顾兰节忽然厉声开口,“为什么你可以做,我就不可以?”
云凝月一颤,犹如砧板上濒死的鱼,氧气减少,水源减少,上面还横着一把锋利的柴刀。
那把刀,会将她斩成两半;她苦苦维持和顾兰节的友好关系,都会付之于东流。
她从来未瞧见顾兰节如此暴躁的模样,双目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之前瞧过的那些都算什么,这才是濒临疯狂的顾兰节。
不对,他已经疯了。
顾兰节俯下身,咬上她的脖子。
力气大到让云凝月以为他要咬下一块肉来。
瞬间泪水盈满了眼眶。
云凝月吸着冷气,不肯说话,怕一出口,泪水就止不住了。
她何曾被这样对待过。
幼年家贫,她仗着身体灵活,无论哪次和小伙伴打架,都没有输过;长大后,虽然家贫,但有着外婆护着,倒也没吃多大苦头……待到了顾家以后,不管背地里怎样,明面上是没人敢欺负过她。
顾兰节终于撑起来身体。
他唇角有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云凝月的。
顾兰节病态一样的,吻掉她眼角的一滴泪水,声音温柔:“委屈什么呢?有多么疼?能疼过我吗?”
云凝月不张口,偏了偏脸,眼泪留的更凶了。
顾兰节发狠了,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温柔:“你太不听话,不给你尝点苦头,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云凝月心里十分的堵。
她足足掉了两分钟的泪花,顾兰节终于忍不住,败下阵来:“别哭了,行吗?”
她吸吸气,仍旧不吭声。
顾兰节咬牙:“别以为你哭一哭,我就能放过你了……”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松开了手,将丝巾给她解开。
终于没有了束缚,云凝月翻了个身,脸贴着床单。
乌发散开,露出一块莹白的脖颈;小巧的耳朵泛着惹人怜爱的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哭的。
顾兰节戳戳她的脖子。
云凝月声音带了哭腔:“干吗?”
“不干。”
顾兰节捞起来她细伶伶的胳膊,往怀里一放,叹息:“怎么这么娇嫩?”
不过拿丝巾捆了捆,就有了这么多红色的勒痕,瞧着就让人心疼。
他轻声问:“疼吗?”
“……脖子疼。”
刚刚被他咬出了血。
云凝月手指摸着脖颈,那里破了皮,一触就痛。
“疼,你才记得住教训。”
顾兰节松开她的胳膊,方才还带点温存的语调,这时候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又出来了,对吧?”
“是。”
顾兰节烦躁地站起来:“我就知道。”
他在房间里踱步,面无表情,忽而停下来,拉过来梳妆台前的小椅子坐下来,与床上侧躺着的云凝月对视:“你喜欢他。”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云凝月哑声说:“你想太多。”
“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对我这个当哥哥的话都不听了?”顾兰节双手交叠,目光锐利,“你与他相处了才多久?你知不知道他只是个不该存在的、连人都算不上的家伙。”
……这样骂自己,真的好吗?
云凝月说:“和他没关系,是我不想嫁给你。”
闻言,顾兰节脸色更冷了。
他倾身:“那你想嫁谁?”
“我谁都不嫁,”云凝月坚定地说,“我自己一个人过的也很好,法律上也没有规定人必须要结婚才能活下去。”
“不结婚也可以,”顾兰节说,他换了个姿势,“只要你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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