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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招没用。
还没等云凝月想清楚怎么说,车子停了。
她的手刚刚触碰到车门,就听见顾兰节凉飕飕地说:“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云凝月立刻缩回了手。
还是顾兰节替她拉开的车门,也没让她的脚沾地,直接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前走。
酒店的门童主动拉开了房门,大堂经理跑过来,鞠着躬,毕恭毕敬地递上了门卡:“顾先生,2009,电梯在这边,祝您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担心被人认出来,云凝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上,一声也不敢吭。
电梯里空无一人,四面是透亮的镜子,将二人照的是清清楚楚。
顾兰节忽而低声笑了,他说:“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云凝月死命闭着眼睛,看也不敢看。
顾兰节拍了下她的屁、股。
清脆的一声。
力道并不大,但那里毕竟肉多,是迂回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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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大小山谷中的回声,连绵不绝。
云凝月忍不住叫了一声,旋即咬紧了牙关。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酒店走廊里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顾兰节踩在厚厚的酒红色的地毯上面,一步步往预订的房间走去。
他近乎粗暴地开门进入,又一脚踢关。
云凝月酸楚地想,顾兰节从未做过如此无礼的事情。
可是啊,眼前的人,又不是顾兰节;只是个套了他壳子的泰迪而已。
这是个套房,床在一道屏风后面,顾兰节将她丢了上去,二话不说,上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
云凝月:“……”
真的是一点缓冲的余地也不给她啊。
云凝月试图说服他:“你觉着——唔。”
刚刚开口,他就不客气地扯开,塞了个布团进来。
那是她保护小白兔的。
进门两分钟,云凝月衣衫凌乱,而顾兰节依旧整整齐齐。
他浅浅一笑,温柔地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抚摸:“现在,你还是安静一些比较好。”
……
犹如在孤浪中的小舟,无助地随波面颠簸。久未经不可描述的身体与初次并无区别,此时再来,依旧是痛到犹如撕裂。
从一开始,顾兰节显然就打定了主意要做到底才罢休。许是瞧她连气都喘不上来,才扯了她嘴里的布团。
他将手腕递到她唇边:“要是疼的话,就用力咬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顾兰节的手腕被云凝月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
最开始她是下了狠劲儿去咬的,可到了后来,疼痛与难以名状的感觉使云凝月脱力,压根就没有心思继续咬下去,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嗓子都快干了,便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顾兰节憋了许久的怒火,在这场淋漓尽致的运动中,彻底得到了释放。
终于得到餍足后的他自云凝月背后伸出手,抹掉她眼角的泪,叹息:“怎么水这么多?这还流不止了,哭的真让人心疼。”
话这么说,顾兰节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如煎鱼一样,将软绵绵的她翻了个身,继续下去。
迷醉中,手机响了好几次,云凝月伸手去摸,被顾兰节一把捞了回来,按在身下:“做事情要专心。”
他气息也有些不稳,微微喘着。
耳鬓厮磨间,他声音有些脆弱:“凝月,我好想你。”
就一句。
说话的时候,顾兰节宛若一个迷路的孩子,孤孤单单的站在路灯之下,无助地徘徊;但他马上就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将军,用剑无情地去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云凝月就是那片疆土,为他独占;在他肆意掠夺之后,疮痍满目。
结束之后。
顾兰节沉默地抱着云凝月去清洗身体,
所幸这里带了个大浴缸,可供两人躺下。
水是温热的,云凝月大脑尚有些缺氧,躺在他怀抱里,不停的哆嗦。
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顾兰节一一给她掰开,清洗的极为仔细,不放过每一处。
他仿佛不是在清洗,而是丈量属于自己的土地。
云凝月说:“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
声音虚弱无力。
当事情真走到这一步的时候,她反倒释然了。
左右她没有时光机器,也不可能再倒回去阻止两人发生关系;这都第二次了,日后也要常相见,她也无法再像之前一样,继续假装糊涂,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索性破罐子破摔,以后,就当这个人格的顾兰节是送上门的鸭子好了。
财大器粗,颜高活好。
还是免费的。
云凝月苦中作乐地想,这是多少富婆倾尽千金也难寻的极品啊。
如今白白送到她手里,她也应该偷着乐才对。
她的头发垂下来,顾兰节刚刚给她打上泡沫,冲洗干净。酒店里提供的洗发水是浓郁的玫瑰香气,浓烈到不适合欢爱之后的人。
顾兰节摸着她柔顺的头发,说:“还不够,远远不够。”
挤出沐浴乳,在她胳膊上缓缓打着圈,他慢慢地说:“要等你心甘情愿嫁给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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