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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云凝月神色古怪,顾兰节斟酌着词语,以免刺激到她:“我猜,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
云凝月悲愤地握着拳:“肯定有啊。”
她不过是梦游过一次么?至于让她去看心理医生吗?眼前这人,人格分裂到连强迫圈圈叉叉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现在不也是活蹦乱跳随地撒野么?
这不公平啊。
不同于云凝月的义愤填膺,顾兰节淡定地继续往下讲:“听父亲的意思,他怀疑你得了妄想症。”
他紧接着补上一句澄清:“不是我说的。”
是另一个顾兰节。
其实不用顾兰节说,云凝月拿脚指头都能猜的出来——也只有泰迪精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云凝月理清楚了头绪。
她给顾居稳发的那条短信,他看过了;只是不清楚中间又出了什么岔子,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另一个顾兰节凭借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顾居稳,不仅让顾居稳相信他自己是无事的,还认为是云凝月得了妄想症。
这么一来,云凝月给顾居稳发送的那条短信,反倒成了“她有妄想症”的证据。
颠倒黑白,他玩的挺溜啊。
云凝月咬牙切齿:“这个混蛋。”
顾兰节抬眼瞧了瞧她,抿唇,另提了其他事情:“不管怎么说,我总归是要负起责任。”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提责任这个词语。
天晓得云凝月有多讨厌这两个字,尤其是从顾兰节口中说出来。
责任责任,若是泰迪精一时发狂睡了其他妹子,顾兰节也要去负责任么?万一泰迪精去睡了男孩子呢?都负么?
她憋了一肚子的话,可与顾兰节那双眼睛一对上,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云凝月移开视线:“不要说这个了。”
顾兰节站起来:“其实我——”
叩叩叩。
他的话被敲门声打断。
如蒙大赫,云凝月跳起来去开门。
门外的人是顾居稳,他一看到云凝月,还有些吃惊,目光在两人身上打了个转。
他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问:“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喂喂喂爸爸你的思想怎么也开始转变了?两个人明明是很纯洁的坐在一起聊天,衣服都还齐齐整整的穿着呢!
顾兰节叫了一声:“父亲。”
顾居稳看了一眼云凝月,有些迟疑。
云凝月惯会察言观色,瞬间明白了,她笑着伸了个懒腰:“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啦。晚安,爸爸,哥哥。”
她走出没几步,听见顾居稳低低地说:“你裴阿姨最近身体不太好……”
顾居稳口中的裴柔,是苏无忧的妻子,两人少年相伴,恩爱不离,羡煞旁人。
——倘若云凝月不是苏无忧女儿的话,她也会觉着这对夫妻真好。
可惜了,如今,苏无忧在她眼里,只是个连亲生女儿都不敢认的懦夫。
裴柔身体一直都不好,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恐怕是裴柔又有了其他的要求,才会借着身体不好这个由头,巴巴地传话过来。
云凝月早就弄清楚了裴柔的套路。
作为苏立知和苏立晓的母亲以及苏无忧心肝子上的肉,裴柔演的一手好戏;若不是当初险些被裴柔害,云凝月也不会认清她的真实面目。
在那之前,云凝月同自己的母亲云苗华一样,还傻乎乎地以为,亏欠了裴柔许多。
其实人家早就看笑话一样,瞧着她们母女,瞅准时机,再置于死地。
云凝月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搜索裴柔害她母亲的证据。只是因为顾兰节的插手,导致她至今没能与裴柔见上面。
但这次是个机会,她得把握住。
她躲回自己房间,估摸着父子二人应当谈完话了,才暗搓搓给顾兰节发短信:“爸爸是不是让你去看望裴姨?”
顾兰节回的很及时:“是。”
云凝月咬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打——
“能带我去吗?”
还没发送出去,顾兰节的短信就过来了。
“你要去?”
真是心有灵犀啊。
云凝月将对话框里的字逐个删掉,重新敲了一句上去,夸奖他:“哥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耶!”
“别拿这样恶心的东西形容我。”
云凝月都能想象的到顾兰节敲这句话的样子,必定是一脸嫌弃,皱着眉。
云凝月抿着唇笑了笑,锲而不舍地追问:“可以带我去吗?”
这次顾兰节回复的倒是慢吞吞。
好长时间了,他才回:“可以,明天我叫你。”
云凝月回复他:“哥哥你真是个好人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以后我没事就去庙里烧香给你磕头祈福。”
顾兰节没回。
估计是被她这一番螺旋彩虹升天屁给恶心到了。
临睡觉前,手机震动,云凝月眯着眼睛,捏着手机看,发信人是顾兰节。
“磕头祈福就不用了,我的提议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
被瞌睡虫侵占了半边脑壳的云凝月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提议?
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她想,该不会是“对她负责”这件事吧?
考虑什么啊,负什么责,她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
顾兰节果真履行了他的承诺,次日就带着云凝月,去疗养院看望裴柔。
裴柔每年的夏天,都是在疗养院度过的;距离此处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据说苏无忧每隔两天都会过来看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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