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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凝月切了一声,嘀咕:“神神秘秘。”
她低下头,拿勺子去挖藏在冰激凌下面的草莓。
试了两次,才成功挖了出来。
顾兰节伸出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又移开。
明明她就坐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距离,甚至能够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可在他感觉中,云凝月离他很远。
哪怕曾经那样的贴近过。
云凝月在吃草莓,草莓个大,她一口吞了下去,腮都涨起来一块。
像个小仓鼠一样,她费力地咀嚼着。
顾兰节看着她将东西咽了下去,才把目光重新转移到屏幕上。
那上面,和云凝月说话聊天的,分明就是自己,可又不是他。
那是一个占据他身体的野男人,是顶着他这张脸的无耻之徒,但云凝月显然更喜欢他,甚至还想借助心理医生,来让自己陷入沉睡。
一想到这里,顾兰节心口就难以言喻的难受。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呢?云凝月又是何时爱上那个冒牌货的?
顾兰节十分焦灼。
明明他才是陪伴了凝月那么多年的人啊。
屏幕上,冒牌货顶着他的脸,拿着礼物,在祝云凝月生日快乐。
她笑得是那样开心。
自从她回来之后,顾兰节就再也没瞧见过她这样的笑容。
顾兰节心事重重,云凝月一点儿也不知道,她一边看,一边琢磨——自己这段惊喜的表情会不会有点太夸张了?观众看到了会不会觉着有点假?下次要不要再收敛一点点呢?
还没琢磨个清楚明白呢,就听得顾兰节沉声叫她:“凝月。”
“啊?”
“如果我沉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沉睡?”云凝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问,“你是说睡美人吗?一个吻就能唤醒的那种?你想要我亲你?”
……这种要求好奇怪啊。
“……”
顾兰节突然发现,云凝月联想能力挺好啊。
不去做编剧真是屈才了。
“不是,”顾兰节难得与她耐心解释,“我是指,假如有一天我现在的人格沉睡了,由另一个来主导身体。”
顾兰节想知道,云凝月是怎么看待这种事情,怎么看待他。
“啊……”
云凝月吞了口冰激凌,冷的她颤了颤:“这也太可怕了吧。”
不敢想。
那她岂不是天天都要和泰迪精愉快这样那样嗯嗯啊啊合不拢腿了吗?
她这小身板,她这肾,根本顶不住啊!
云凝月伸手搭上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口:“哥哥,您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绝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顾兰节静静地瞧着她,好看的眼睛里是难懂的情愫。
云凝月福灵心至。
是了,哥哥是不是害怕心理医生技术不过关,直接把他这个人格给压制了?所以他才会这样排斥见心理医生?
云凝月越想越觉着有可能。
以她对顾兰节的了解,这个哥哥其实不止是闷骚,还十分傲娇。就算他真的怕看心理医生,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她郑重地补上一句:“你也别胡思乱想,我会帮你找到靠谱的心理医生,千万不要讳疾忌医。”
——只有想办法压制住泰迪精,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哇!
然而顾兰节并没有被她的话安慰到。
他神色如常,依旧问:“我是说假如,假如会有那么一天,你怎么办?”
怎么办啊。
对待随时发情的泰迪,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阉、割了呗。
云凝月没把顾兰节的追问放在心上,思考了一分钟,开着玩笑回答他:“为了保全哥哥您的名声,大概会劝他去做个手术切掉吧。”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嘛。
顾兰节低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声音听不出情绪。
他伸出手,径直抹掉云凝月嘴角沾着的冰激凌。
然后,在她惊骇的目光中,将手指放在唇边,慢慢悠悠地舔了一下。
云凝月颤抖着说:“……你是……”
“是我,”顾兰节痛快地承认,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睛,冷笑,“怎么,你打算劝我去做手术切掉?”
他拉着云凝月的手,往自己身上引:“现在切?你亲自动手?”
29、深入交流...
切什么?为什么要切?
云凝月都快傻掉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顾兰节壳子里换人的?这次他不仅不动声色,掩盖的完美无缺,若不是他主动暴露,只怕云凝月至今还被蒙蔽着。
顾兰节手劲大,掐着云凝月的手腕,不让她动分毫,强硬地让她去摸裤子。
眼看着还有几厘米就要触碰上去了,云凝月叫:“大佬,您冷静一下!”
顾兰节无动于衷,看着她惊慌失措,冷冷地笑起来:“用都用过了,碰一下又能怎样?你连碰都不肯碰,又怎么能切掉它?”
云凝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佬,您究竟是脸皮厚到何等地步,才能坦然地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啊!
为了防止他继续发疯下去,云凝月的手指隔着衣服飞快地触碰了一下他,迅速地缩回手:“……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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