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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看着彼此,一个比一个笑的和煦,看的让人心里发毛。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苗晶重重地拍了下脑袋,叫:“啊,我想起来了,有东西落在车里,我得去取一下。”
说完,她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这小丫头还挺有运动员的天赋呢。
“哎?”
别抛下我啊晶!
云凝月想要叫住她,可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顾兰节拽住了胳膊。
动弹不得。
顾兰节朝她偏了偏身体,笑的十分慈祥。
他好心提醒:“拿东西的话,她一个人够了。”
“不是,”云凝月眨眨眼,“我想告诉她,车可能早就开走了。”
“出去以后,她自然会发现的。”
说话间,顾兰节往前迈了一步,云凝月战战兢兢地后退。
他再进,她再退。
直到腿抵到床的边缘,退无可退,云凝月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她惊慌失措的看着顾兰节:“一会可就有人过来啊,我警告你,千万不要乱来;不然,不然我……”
云凝月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好的威胁方式。
顾兰节微微一笑:“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慌什么?菟丝花?”
后面的一个词语,他刻意拉长了音,悠悠扬扬,像慢慢落在水面上的一枚柳叶,扫抚着她的心,起了阵阵波纹。
事到如今,云凝月依旧死鸭子嘴硬:“您哪里看到我慌了?我这是,这是站累了,坐在这儿休息会!”
理直气壮。
都用上敬称了还说自己没慌,嗤。
顾兰节友好地提建议:“那你躺着岂不是更舒服?”
他俯身上前,压了下去。
云凝月两只细伶伶的胳膊撑着床,身体不由自主地后仰,绷直如一条线,腰都快贴到床上了。
顾兰节都快贴在她身上了。
他该不会是想要在这种地方那啥吧?大佬您脑袋里全是这么刺激的东西吗?
“咱们能不能——”
顾兰节屈起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力道并不大,更多的像是一种逗弄。
他直起身体,伸手弹了弹上衣并不存在的灰尘,笑的志得意满:“别说是菟丝花,哪怕你老成冬天的丝瓜藤,我也不会嫌弃你。别整天胡思乱想,对身体不好。”
呃?他只是为了说这个吗?
他说:“剧本我看了,只要照着演就行了对吗?”
难得见泰迪精正经起来,云凝月摸着胸口,里面的那颗心已经跳累了。
她点点头。
顾兰节来回走了两步,犹豫着开口:“所以,上次你和他那样,也是按照剧本来的,对吗?”
嗯?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这件事了?
顾兰节看着云凝月,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他的眼睛其实是随了他的妈妈,一个温婉可人的名门闺秀。
只是顾兰节本身气质偏冷偏禁欲,泰迪精又太狂野奔放。只有在这个时候,他安安静静瞧着云凝月,她才察觉到,顾兰节的这双眼睛,其实是很动人的。
让她想起了在奈良遇到的小鹿。
她手里举着鹿仙贝的时候,小鹿望向她的眼神,就是这样。
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渴望。
想接近,又不敢。
“啊,”云凝月说,“有一半是因为剧本吧,另一半自由发挥。”
“可以自由发挥?”
“你是顾先生啊,”云凝月摊开手,“只要你肯拍摄这个节目,只要做的不是太出格,节目组都没有意见的。”
“什么是太出格的事情?”
“比如说,你刚刚做的那个。”
顾兰节与云凝月对视一阵,笑了。
他慢慢地说:“那我若是答应配合你,那等节目结束,你愿不愿意心甘情愿跟我领证?”
……又来了。
云凝月谨慎地问:“我要是回答不愿意呢。”
顾兰节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不动声色地回答:“我现在回去的话,还能赶上家里的晚餐。”
“……”
云凝月一阵挫败感:“你这是威胁!”
顾兰节纠正:“是公平交易。”
“那咱们俩昨晚上算什么?”
“互相解决欲望的朋友,”顾兰节气定神闲,“你之前是这么说的。”
云凝月感觉自己好像被他绕进了一个深坑中。
她就在坑中爬不出来了。
“你考虑一下,”顾兰节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一晃,好整以暇,“你现在有一分钟的时间。”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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