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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奥。
她是不是又上了当?怎么总感觉捋着他挖的坑就往下跳呢?
云凝月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不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也不肯再同他玩什么督导与学生的角色扮演,双手交握,放在胸前,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比较有气势一些:“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顾兰节不答,而是垂下眼,伸出手慢慢地抚摸着旁边桌子上的教鞭。
那是银白色的细长条,不清楚什么材质,在灯光下有一种冷艳的美。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过来的这东西。
云凝月心中有些不妙。
顾兰节弄出个这玩意干什么?又是督导又是惩罚的,总是让她忍不住往字母圈那个方向想啊……
他这么丧心病狂的嘛?
云凝月认真思考了一下,再加上之前两次可以用激烈来形容的那个啥,还真有可能。
顾兰节微笑:“不是说了吗?你违背了校规,就要乖乖地接受惩罚。”
云凝月后知后觉地想溜了。
她就不该过来的呀!
可云凝月的脚刚刚抬起来,还没着地呢,顾兰节的视线就扫过来。
他坐直了身体,声音依旧是柔和的:“还想不想继续录节目了?”
云凝月急忙扯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笑的比什么时候都乖巧:“没啊,我这不是站累了嘛,歇歇,歇一会。”
顾兰节站了起来。
他依旧穿着今日傍晚录制时的那套衣服,白衬衫,黑裤子,扣子一直扣到顶端,在他身上却不显死板,满满的禁欲气息。
——可别忘了,现在里面的是泰迪精。
瞧现在一副斯文败类文质彬彬的模样,其实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肮脏龌龊的画面呢。
顾兰节伸手摘掉了眼镜,将眼镜随意地搁在桌子上。
他的右眼有着轻微的近视,左眼是没有问题的,平时也极少戴眼镜,据说是嫌不舒服。
云凝月其实觉着他戴眼镜时很好看,有一种近乎斯文败类的禽兽感。
当然,现在只有禽兽。
云凝月默默地抱紧自己,伸手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顾兰节握住教鞭的一头,另一头,抵在了云凝月的下巴上。
这是一个标准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姿势。
如果这是在电视剧中,下一步,就会有英雄从天而降痛殴恶霸将她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
可惜了,能拯救云凝月的人,也在这恶霸身体之中。
顾兰节微微动一下手腕,那教鞭就迫着云凝月抬起下巴,与他对视。
顾兰节慢条斯理地开口:“脱。”
“……啥?”
他重复了一遍,含笑瞧着她,嘴里的话却一点也不温和:“脱掉你的外套,立刻,马上。”
云凝月羞愤不已:“士可杀,不可辱!”
顾兰节无动于衷:“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让我来;不过,若是我来的话,可不能保证你等一会还能干干净净的穿着衣服出去了。”
!
“你可以试试。”
顾兰节笑的如春风一样温柔,云凝月的心是一片沉寂千年的冰川寒岭。
她咬着嘴唇,颤巍巍地拉开了外套的拉链。
顾兰节收回了教鞭,站在她半米远的位置,唇角微微上扬,没有眼镜做遮挡的眼睛里藏着疯狂。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很低,云凝月刚刚露出胳膊来,就被风吹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兰节手握教鞭,静静地注视着她,目光扫过她露出来的胳膊,还有锁骨。
随手将外套丢到地上,云凝月咬着唇,伸手捏住了T恤的下摆。
正欲往上拽的时候,那根冷冰冰的教鞭复伸到她面前。
顾兰节惊讶地问:“云同学,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凝月:“……”
他摇头叹息:“难道你认为以美色、诱惑我就可以免于受惩罚了吗?”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你这个戏精!
顾兰节手里的教鞭挪了个方向,指向刚刚他坐过的位子:“去那里,把规则手抄十遍。”
云凝月恼怒:“你早说是要罚这个啊。”
顾兰节挑挑眉,讶然问:“云同学以为的惩罚是什么?”
顾兰节的目光定在云凝月扯住衣服的手上,一脸的不赞同:“云同学啊,你这样的想法可不行。”
云凝月面无表情地松开手,站起来,机械地走到桌子前,弯着腰,提笔就开始疯狂抄写。
一笔一划,都是咬着牙写的——
顾泰迪你个蛇精病啊啊啊啊!你这不去演电影真是可惜了!
她正奋笔疾书,脚步声在她身后停住,继而传来解腰带的声音。
嗯?
云凝月扭着脸朝后看去,瞧见了顾兰节随手将教鞭丢在地上,一只手搭在裤子上,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腰。
我!
云凝月迅速站直了身体,转身骂他:“变态啊!你干什么?”
顾兰节伸手将她翻了个面,迫着她去弯腰,做出刚刚的姿势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屁股:“当然是干些变态该干的事情,譬如说……”
他低头,极其暧昧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发:“你。”
云凝月一脸惊悚地扭脸看他。
“别拿这种眼神看我,”顾兰节笑着点点她的鼻子,“来,继续抄校规,惩罚还没完呢。”
话这么说,他的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慢条斯理地游走,顾兰节声音低沉下去:“也让督导好好检查检查,你有没有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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