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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还没亲够啊!
云凝月有些抓狂,刚想推开,就被顾兰节握住了手腕。
他语气中警告意味满满:“你最好别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来,外面可有人听着呢。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也不好吧。”
话语刚落,就听见了门外江安乐清脆的笑声。
这里的隔音效果差到不可思议。
云凝月甚至能清晰地听到门外江安乐与另一个人的交谈。
“……我就说嘛,这次肯定是顾先生在背后出手,不然怎么可能改动这么大……”
云凝月压低了声音:“你来这里做什么?”
语气一点儿都称不上不友好。
顾兰节掐着她的手腕,一双眼睛浓黑如墨。
他轻声说:“我想怎么样,难道你不明白吗?”
顾兰节心跳如擂鼓,只努力地做出一副放、荡的样子来。
他在疯狂的暗示云凝月——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另一个顾兰节。
顾兰节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朴素——既然动了那种念头会压制不住“他”,那他只要把欲望解决掉,得到满足,是不是也可以减少刺激?
也就是说,只要产生了那种念头,他就直接从头做到尾,不给第二个人格出现的机会。
这就是顾兰节的计划。
当然,其中有没有自私的成分在里面,究竟是为了避免“他”的出现还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顾兰节也不清楚,他也不想弄清楚。
他的裤子已经绷紧了,急切渴望着她的触碰。
顾兰节呼吸粗重,气息不稳。
他想,昨晚的那一次他实在是太冲动了,等一下一定要温柔一点,别再把她弄疼,弄哭。
顾兰节默默地在心里安排好了步骤,就差这临门一脚。
被他掐住手腕的云凝月柔柔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呢——”
她脸上忽然露出了近乎于恶作剧的笑容:“老公啊,我大姨妈刚刚来了呢。”
36、真假泰迪...
顾兰节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这么一茬。
满脑子的旖旎春色顿时被打的七零八落,顾兰节一时没反应过来,短促地“啊”了一声。
他后退两步,呆呆地瞧着云凝月。
云凝月笑的恶意满满:“您该不会是想碧血洗银枪吧?啧啧啧,这也有点忒血腥呢。”
顾兰节一张老脸都快兜不住了,下意识地就去斥责她:“小姑娘家,说什么呢?”
这话一出口他就悔了,毕竟平时摆惯了哥哥的谱;偶而听她说些不太好的话,就忍不住地想要教育她。
但另一个,应该不会这么做吧。
好在云凝月一心沉浸于令泰迪吃瘪的喜悦之中,压根就没有留意顾兰节说的什么。她眼睛亮晶晶,乐呵呵地说:“你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昨晚上比谁都浪,现在又装什么纯情少男。”
纯情少男顾兰节耳朵根都红透了,可是碍于不能掉马,他根本不能教育她,只能打碎牙齿和血泪吞。
偏偏云凝月还要挑衅他,故意将手搭在领口,将脱未脱的样子:“怎么?还要不要我脱了?呀,你脸色看起来有点差哦。”
顾兰节深深吸一口气,被她明晃晃的锁骨晃得难受;小兄弟也压抑着想要释放,憋的他十分痛苦,
他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既然生理期,就不要穿这么少,受凉了又该叫肚子痛了。”
云凝月惊奇地上下打量着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今儿个怎么这么贴心?”
好么,差点又崩人设了。
心虚不已的顾兰节决意少同她说话,免得再次露出什么马脚来。
云凝月的这件卧室并不大,顾兰节坐在梳妆台前的小椅子上,捏了捏眉心,想要让肿胀的部分赶紧消停下来。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他想。
合该不让他犯这样的错。
云凝月哪里知道顾兰节心中的想法,斗智斗勇这么久,她终于在泰迪面前扳回一局。此时此刻,扬眉吐气。
她还特意凑上来逗他:“哎呀呀,不知道您这次是不是有备而来,只可惜又要扑个空了——啊!”
趁她经过的时候,顾兰节一把将她的腰勾住,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可以说是很大胆的动作了,顾兰节紧张的手心都在出汗,呼吸都不稳了。
胳膊下就是她柔软的身体,绵绵的,香香的。
好想,好想彻底占有啊。
一激动,就用力了。
云凝月此时正值特殊时期,胸涨的难受,顾兰节的动作也没有个轻重,不慎挤了一下,疼的她顿时气焰全消:“别,大佬,咱们有话好好说。”
秒怂。
饶是顾兰节想对她做些什么,看到她这样子,顿时又不忍心了。
云凝月不在的那三年里,他从一开始的焦灼不安,终于慢慢学会了平静,学会了忍。
他早就已经适应了那些连思念都无法出口的时光。
如同病态一样,偷偷地去翻她的微博,通过那些图片和字句,揣测她现在在做什么,似乎借此能够触碰到她。
门外的谈话声已经止住了,顾兰节听到了客厅门关闭的声音。
他松开搂住云凝月的手。
几乎是松开的一瞬间,云凝月就站了起来,后退几步,明显巴不得远离。
顾兰节心里稍稍好受了一些。
看来,云凝月对“他”,也不如顾兰节一开始设想的亲密啊。
可一想到两人曾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顾兰节心里有有种莫名的酸楚。
真·我绿我自己。
顾兰节感觉从出生以来就没有这么憋屈过。
而那个让他疼不得打不得的小人儿,站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发丝微乱,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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