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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拧开门把手。
房间里一片漆黑,空荡荡的,她不在。
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能去哪里?
顾兰节的理智几乎要完全丧失掉,他捏着手机,给云凝月打电话。
十秒后,他听到了云凝月愉悦的声音:“怎么啦大佬?”
一口一个大佬,叫的还挺亲热。
顾兰节没有点明自己身份,只冷声问:“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
“你忘了吗?”云凝月笑着开口,“我今天和好友出来逛街呢,回去的晚点。”
顾兰节绷着脸:“赶紧回来,都什么时候了。”
“你怎么比爸爸管的还严呐?”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好啦好啦,我这就回去。我都这么大人了,又丢不了……”
顾兰节静静地听着她小声的抱怨,这样的抱怨也让他心生欢喜,有种终于到了现世的安稳感。
多好,还能这样听到她的声音。
顾兰节从打完电话之后,就守在了客厅中。
他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听着挂钟的秒针一下又一下地走动。
他等了近一个小时。
心里面的狂躁始终无法平复下去,有股暗火在他心头燃烧,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期间赵姨一脸担忧地过来,问他想不想吃些东西,或者先上楼休息,她等着,等云凝月一来就通知他。
顾兰节微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赵姨,谢谢您。”
当听见车子的声响时,他立刻站了起来,大步迈出门。
车子停在庭院外,两个人影过来了,遥遥地看,是一个搀扶着另一个。
高的那个瞧起来是个男人。
顾兰节的热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
近了,他才看清,是苏立知。
他扶着云凝月,她垂着头,身上一股子浓烈的酒气。
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是苏立知倒还好。
苏立知看到顾兰节,有片刻的不知所措。
顿了顿,他轻声说:“凝月喝多了,我正好瞧见,顺路送她回来。”
顾兰节冷着一张脸,小心翼翼地将云凝月扶过来。
她喝的的确不少,一股酒味,但顾兰节并不讨厌。
云凝月几乎已经烂醉如泥了,身体软到几乎站不住,眯着眼睛看顾兰节,看了半天,竟然咧着嘴笑开了:“泰迪,你过来接我啦?”
旁边的苏立知,筹谋了一肚子的话,被这个称呼给惊住了,茫然地瞧着顾兰节:“什么泰迪?泰迪熊吗?”
顾兰节说:“凝月喝醉了,我送她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苏立知顿了顿,低声开口:“也好。”
云凝月酒品尚好,并不发疯,只是有点使不上力气。先前顾兰节还耐心地扶着她,可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身上的酒味混着她特有的甜香,几乎要把顾兰节给弄疯。
顾兰节深吸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住,将她打横抱起。
顾兰节扶着云凝月上楼的时候,遇见了赵姨。
赵姨第一次瞧见云凝月喝醉,连声说等一等去煮些醒酒汤过来。
顾兰节制止住了她:“不用,我送她回去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赵姨打量着顾兰节的神色,欲言又止。
顾兰节将云凝月抱回了她的房间。
接触到柔软床铺的时候,她翻了个身,抱住枕头,脸在上面蹭了蹭,睫毛微颤。
顾兰节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睡颜。
“大佬,你别……”
她在说着胡话,后面的几个字节跌了下去,顾兰节什么也没有听清。
顾兰节想去摸她脸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
连喝醉了都惦记着他啊。
他脸上露出了一丝近乎嘲讽的笑容,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哪怕只得到一瞬也是好的,也使他足够欢喜了。
做什么默默在背后守护她的人,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年,不想再忍了。
随手将衬衫丢到地上,顾兰节开始去解云凝月的衣服。
手刚刚伸过去,她猛然睁开了眼睛,捏着他的手腕,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你想要?”
顾兰节一言不发。
云凝月醉醺醺地看着他笑:“我想吃……嗯,冰糖雪梨?不对不对,是糖心苹果。我想吃糖心苹果。”
42、心迹...
“大晚上的吃什么苹果。”
顾兰节正埋头解她的外衣,厚雪纺的质地,密密麻麻的一排包扣,精致到招人疼,解起来却十分的费劲。
“嗯?”
梦呓一样,云凝月叫了声,疑惑地摇头:“不对不对。”
这暗号不对啊。
她那被酒精浸泡的大脑提醒着她,似乎不应该这样的。
但顾兰节觉着,喝醉后的小人儿可真招人疼啊。
脸上犹挂着残妆,却无损她的美,别有一种凌乱的滋味;小脸颊红扑扑,眼睛却格外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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